“言……言简……”
当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言简才总算放过了柳意深。柳意深哭叫着喷出了白色的飞沫,也ji-an到了言简的小腹上。
后来他又被言简摆弄出不停姿势,被折腾得眼神涣散,前端几乎s,he不出什么东西,直接昏厥过去。
尽管每次都深入到了柳意深的*殖腔内,但言简都没有在腔内,一般会拔出来s,he在外部,弄得柳意深大腿间s-hi哒哒的一片,又或是喷在了柳意深的脸上,胸前,身体的各处。
搂着昏过去的柳意深,言简用牙齿磨着他光洁的后颈,这里还没有任何的印记,所以柳意深依然是个没被标记过的oa。
快五年了,在每个月,柳意深发情的那几天里,言简都恨不得直接咬下去,可他每一次都忍住了冲动。
他也从未在柳意深的*殖腔内成结,选择彻底标记柳意深。
次日中午,当柳意深醒来时,言简又不在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起床离开。言简总是这样,柳意深也习惯了。
自养,和他维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已经快五年了。在x_i,ng事上,言简越来越懒得做前戏,也很少亲吻柳意深了。
柳意深想起昨夜言简骂他浪,心中不免一痛。
言简的眼神冷漠,语气中的讽刺也毫不掩饰,可事实确实如此,柳意深的意识里拒绝着粗暴的x_i,ng爱,但身体却渴望着言简,可能越来越像他的生母了。
柳意深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腹部,言简从不在里面s,he入,即使不戴套,每次也都会及时抽出,更别提是标记他了。
柳意深想过原因,除了考虑到他是公众明星,言简更不想让他怀孕,以免将来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凭言简如今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年轻貌美,服侍技巧好的床伴都有,根本不差他这一个。
如果言简哪天不想包养他了,也可以轻松解决,和他断得干干净净。
柳意深扶着腰,缓慢地下了床,他走路时还双腿发颤,可他想迫切地想去找言简,想和他说清楚。
柳意深在书房外听见了言简的说话声,他抬起手,正想要敲门,紧接着又听到了一阵笑声。
原来屋内还有另一个男人。
年轻好听的嗓音,还不停地唤着“阿简”,听得门外的柳意深滞了滞,准备敲门的手也收了回去。
很少有人这么称呼言简,言简也不会允许一般人这么喊他,大概只有那个和他特别亲近,从小一起长大的徐少爷了。
柳意深的眼皮一跳,明知道自己应该回避,身体却像是定住了一般,双脚迟迟难以挪动,呆呆地听着书房内两人的说笑声。
言简每次一唤出“小尧”,那位徐少爷就笑得很欢。
柳意深听不下去了,他准备走开之际,书房的门就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柳意深也正巧对上了徐辰尧错愕的眼神。
柳意深呆在了原地,徐辰尧反应了一会儿,又惊又疑:“阿简,他……他不是柳意深吗?你们公司的柳意深,怎么会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