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一放,蒙面人拔剑虚晃了一招转身就逃。贺昆槿随意地抱剑站在一旁,悠哉地看着那拼命逃窜的人儿,好似根本不打算阻拦。蒙面人见状心头一紧,怎奈等到开始警觉却已是迟了。他只觉得自己四肢发软、眼前一黑,紧接着便晕倒在地,不晓了人事。
“蠢货到底是谁呢?在雪茗谷面前用mí_yào?班门弄斧。”孔迪从树林中走出,来到哥哥的身旁,一脚踹在了哥哥的大腿上,“大哥你还装!说好的寻个时间便告诉阿雁与阿青的呢?怎的这都瞒到火烧眉毛了也不见你与其他人知会一声?若不是阿青猜到了此事,过来寻我确认,并且未卜先知地跟了大哥你一日……”
“哎,我这不是自个儿也快得手了吗?剑都握好了,只待那人一靠近便可一剑劈了。”孔逸悻悻地从地上爬起,弯腰扫了扫袍子上的草屑,颇为可惜地说道。
“若是待这人打开了这瓷瓶,孔师侄恐怕就没有抽剑的机会了。”贺昆槿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咂了咂嘴,将之递给了柳雁雪。
“果真又是炎灵力制成的火种。”将入手的东西悄悄冻成冰,小声地对贺昆槿道。
“也算是意料之中吧。”贺昆槿转身蹲在地上寻找起了什么东西,故意忽视了孔逸那别扭地表情。他侧着头问道,“孔师侄可有注意到这人方才靠近你之时,掌心里握着的是什么?”
“我躺在地上着呢……”孔逸抽了抽嘴角。
“……”贺昆槿尴尬地笑了笑,掩饰般的继续在地上寻寻觅觅了起来。
“他掌心的东西,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柳雁雪忍住了嘴边的笑意。
“阿雁可还记得韩府里的另一具尸体?”假装没看到妻子那调侃的表情,“同样是在行凶时遇见第三者c-h-a手,反应却截然不同。前者是除去碍事之人继续行凶,后者却是虚晃一招拔腿就跑,即便目标还活着。导致这种区别的原因是什么?或许若将这个问题解决,那纵火背后所隐藏的秘密与从始至终行凶的目的也会迎刃而解。”
“或许是凶手本就不是同一人?或许这一切是燚教教主所主导的统一的行动?不同的行凶之人,同一目的,同样的幕后之手,同为燚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