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隐也跟着下了水,他将三皇子抱至池水中央,那里有泉眼。然后一手扶着三皇子一手慢慢的将扎在三皇子胸口处的那三根针拔了出来。针被□□后,被划开的口子也渐渐溢出鲜血,不一会儿池水中央就全被红色所覆盖。若细看之下会发现那红色隐隐透着暗紫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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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一大早便醒了,得知君和隐还没有做完事情只得在大厅里等着他,估计他一整夜都没有休息。
“怎么样了?”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后临渊终于见到了君和隐,他虽脸上带着笑意,但那眼里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恐怕昨晚的事情没有很顺利就完成。
“一切还好。三皇子的毒基本上已经解了,但最重要的是后面的恢复。”君和隐挑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昨晚也是够累了。那毒解起来比他想象中的难,能弄出这毒的也算是一朵奇葩。
“嗯,还需要做些什么吗?”临渊想了想问道。
“暂时不用,现在三皇子还没有醒来,等三天后他醒了我再来为他做后期的治疗。”君和隐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了老管家,这三天定要照顾好三皇子,切莫出现什么变故才好。”
“是,老奴会亲自照顾三皇子的。”老管家在入口守了一夜,神情也有些憔悴,不过那眉宇间的喜悦和激动心情让他看上去又j-i,ng神了一点。
“那本殿先与夏大夫回七皇子府,若有什么事老管家尽可派人到本殿府上传话。”临渊自椅子上站起来说道,既然事情解决了他也不想多呆,而且他还没吃早饭呢。不是三皇子府的东西不好,而是他是病人,吃的东西自是有点不同,他也不想多加麻烦他人。
“是,老奴代三皇子谢过七皇子还有夏大夫。”老管家朝临渊一拜然后又对着君和隐一拜,语气虔诚。
“呵呵,这倒不用,毕竟他是本殿的三哥嘛。”
君和隐回了七皇子府顾不得吃一点东西便倒头睡下了,昨晚确实耗费了他很大的j-i,ng力,他的身体素质比他想象中的差多了。
大皇子府。
“禀报殿下,我们派去监视三皇子府的人都给解决了。”侍卫单膝跪地向临溱禀报情况。
“嗯。三皇子府那边先放一下,给本殿密切监视七皇子府,尤其是那位医者。”临溱嘴角带笑,拿起桌上的茶盅喝了一口茶,与临渊相似的眼眸里闪过一抹j-i,ng光。
“是。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
临溱放下茶盅,右手搭在桌子上,食指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他要找的人似乎找到了。
25
三日后君和隐再次来到了三皇子府。
“夏大夫。”君和隐才下马车便见等在府门口的老管家迎了上来。
“老管家。”君和隐一脸温和,嘴角带笑。“这几日三皇子可还好?”
“一切正常。”老管家恭敬中多了一丝亲切,“三皇子昨晚已醒,现在已经在寝殿里等着夏大夫。”
“嗯。如此便好。”君和隐边说边跟随着老管家进了府。
三日前君和隐来这三皇子府并未仔细观察过这里,如今一看才发觉七皇子府与这里简直无法相比。到处假山流水,亭台楼榭,入目所及皆是一片奢华。这就是受宠与不受宠,争夺与不争夺之间的差距吧。总的看下来君和隐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走了好久才到了三皇子临沐的寝殿,也许是上一次来时心里只想着救人,倒也不觉得路长。君和隐虽然不在乎这么一点路程但心里已经诽腹了许多,这就是未来资本家金钱上的原型——贵族剥削阶级的真实面目。
“草民夏冰参见三皇子。”君和隐朝着对面端坐在榻上的临沐行了一礼,却并未跪拜。
“夏大夫不必多礼。”临沐也不计较太多,他的生命安全还掌握在面前的人身上的。不过,这种不被控制的感觉实在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