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和隐被那群不知名的人绑起来后便被蒙住了眼睛,本来他想记记路线的,然而这群人也不是没有智商的人,所以他的想法泡汤了。至于为何记路线除了为逃跑时增加几率还有就是哪一天他闲暇了还可以来这里做做客什么的,顺便找找绑他的是那几个走狗。
话说他现在真的很难在,以前看武侠电视剧时看见贼人劫了男或者女主角扛在肩上然后施展所谓的轻功飞檐走壁的样子挺酷的,现在看来他那时是完全没有考虑过被扛在肩头的人的感受。不过现在不用考虑了,他正在实践着。果然实践真的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过了好大一会儿那群人终于停了下来,君和隐正在思考着待会还用怎样的表情来演完一场戏。
“主子,人已带到。”君和隐被说话的人放了下来,顿时感觉身体舒服了不少。
“嗯,下去吧。”主位上的人点了点头,然后挥袖示意那些人下去。
君和隐在听见那声音后心里浮起了一丝熟悉感,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一样。
“夏大夫没事吧?在下也是不得已才对夏大夫这么做的,不然恐怕请不动您。”主位上的人朝着君和隐走来,边走边说道。
“你是谁?”君和隐已经知道此人是谁,就是几天前才见过的大皇子临溱,不过那天只闻其声并未见到其人。
“在下临溱。”临溱为君和隐解开了束缚住手的绳子,语带恭敬地说道。
君和隐手得了空一把摘下了蒙住了双眼的黑纱布,入眼的便是临溱俊朗的容颜。不得不说九漓皇室的基因很好,个个长得都挺好看的。
“哦,原来是大皇子啊!”君和隐状作吃惊地说道,随即收了情绪一脸面无表情,“不知在下好好的赶着路大皇子非把我劫来这里做什么?”
“夏大夫莫要误会,夏大夫医好了三皇弟,医术高明,在下废此番功夫便是因为如此。”临溱一脸温和的笑着说道,不过心里却升起了疑惑。六年前他还向他求过药为母后治病,他不应该不认得他啊。而且他给临沐下的“千日醉”便是他附送给他的东西。
还有一点是他所疑惑的,这五年来他一直在找他,却是一无所获,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让人找不到半点痕迹。直到几个月前见到七皇弟带回来的人时他才有所猜测他又出现了,若非几年前他见过他的真容外加见识过他的医术才认定那人便是他。而且这世上能解“千日醉”的毒的人这只有他一人,毕竟是他弄出来的东西嘛。
“哦?”果然临溱派人监视了他们那些人,不然他又怎会在他才出城便把他给劫了。
“这些天在下都在关注夏大夫,还望夏大夫见谅。”临溱的关注却是别有它意,君和隐也懂得。
“那大皇子找在下何事?”君和隐心里也是疑惑,看临溱的态度好像他与他曾经见过面还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感觉。
“救人。”临溱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他虽心有疑惑,但他知道这事好像他不能c-h-a手。心里有一种感觉,这里面含了太多复杂的事,就如同为何他的脸上多了两条伤痕一样。
27
“殿下,三皇子不久前来了府上,已经在大厅等了好一会了。”临渊才刚醒来就听到下人说道。
“额三皇兄来了怎么不立刻叫醒本殿…”临渊揉了揉有点胀痛的额角,声音里夹了几丝疑惑,不知三皇兄突然来府上所谓何事。难道是来找夏冰?好像现在他也只能找到这么一个理由吧。
“是三皇子殿下说殿下身体病弱,让奴才们切莫打扰了殿下歇息,他自个等一会就是。”那奴才如实说道。
“嗯,替本殿穿衣洗漱,别让皇兄再久等了。”临渊面上不显,心里却诽腹了开。现在已是下午,三皇兄恐怕等了好一会儿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多了那么多闲时间。而且也害得他不能好好的静心养神了。
“是,殿下。”
临渊快速的收拾了一会便向大厅走去。他睡觉让别人等是一回事,醒了磨蹭让人等又是一回事,他还清醒,知道分寸,不然小命就是不长久的结局了。
“臣弟拜见三皇兄。”临渊状似恭敬的向临沐行了一礼,脸上带了歉意,“臣弟不知三皇兄到来未能迎接还望三皇兄见谅。”
“无碍,是本殿不让那些奴才叫醒皇弟的。你身体病弱,当该多多修养。”临沐脸上带了一丝笑意,不见半分等人的烦躁。临渊稍稍惊奇,但一想他来的目的也就释然了。
“多谢三皇兄记掂。”临渊刚从床上爬起来,脸色比平时要白了几分,乍一看上去真的会以为是多病之身。不过真实情况也只有他自己还有君和隐知晓。
“皇兄是来找夏大夫的吗?”临渊知晓临沐的目的,自是不会让他先挑明,做人么得有一点眼色不是。
“嗯,确是如此。”临沐也接着临渊的问话扯到了此次来的正题上,“不知夏大夫在何处,本殿来此多时都没见到他人影。”
“皇兄来的不凑巧,不久前夏大夫刚走了。”临渊看着临沐,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逝的y-in郁。
“哦,他怎么就走了,本殿还没有亲自向他郑重地道歉呢。”临沐脸上依旧带笑,但看着临渊的眼神不由冷了下来。
临渊假装看不见临沐看过来的“我们是一条绳上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