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说你老糊涂了吧,神速是俩字,要我说咱老爷判案根本就是来给咱们添茶前饭后的当笑料段子的。”
“说起来,老爷这次收了多少钱?也不说赏给兄弟们点。”
“听说,那人给了老爷...”
遗风剑先主人一步赶来公堂之上,剑锋不偏不倚,几个衙役衣服身上已然多了几个裂缝,威慑之力十足,却是没有伤及x_i,ng命。
卿子甘猛然冲了进来,一手抓住那衙役大哥的衣领,箭步冲着向前将他抵压在柱子上,那人吓得直哭着叫爷爷。
“说,萧玦在哪里?”卿子甘情绪已经波动到灵气不受他控制的飘逸四处。
“爷....爷.....您说的是上午那位一身白衣的小兄弟吗?”那人哆哆嗦嗦,话说得也结结巴巴。
“少废话,告诉我!他在哪??”卿子甘更加用力地按住他,再行用力,他怕是小命不保。
另外几个也都跪在地上求饶,“他...他已经下狱了,小...小的这就....就带爷您去....”
那小衙役拼尽毕生的速度,带着卿子甘赶去了关押萧玦的监狱。
小衙役正要拿钥匙开门,钥匙刚c-h-a进锁头里,发现卿子甘早已进了关押的监狱,小衙役见此状,知是惹了大人物,加之刚刚发生的措手不及之事,扔下钥匙和锁头便光速跑开了。
卿子甘拉住他,紧张道:“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蹲在监狱里的萧玦叼着根破草,瞪着两只无辜的大眼,呆愣住,讶然道,“小心肝,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没事,你快去找真凶啊,我这里一切都好,我跟你讲哈,那个牢饭来的好及时得说,又及时又美味,还送了一坛千杯不醉,我说这坐牢也蛮不错嘛,有人伺候的感觉又回来了哈哈哈。”
萧玦伸了个懒腰,仰天躺着,怡然自得。
卿子甘看向萧玦刚刚吃剩的饭菜和美酒,手战战兢兢探向里面,怔住。
萧玦此刻也隐隐感觉到身体中的异样,卿子甘一把抓住不知所措的萧玦,脱口而出道:“别动。”
萧玦也想不动,可是体内有东西在动,浑身先是搔痒,而后是万针穿透般的痛,皮肤之上也显示出了千疮百孔之症状。
卿子甘额际生出了细密的汗珠,“噬心蛊......”
萧玦疼痛难耐,纵然有卿子甘身后的灵力压制自身蛊毒的发作,但还是痛的死去活来。
“卿子甘,快想办法,我真的好疼.......啊.....哪里都疼.....”萧玦疼得最后竟是不能成声。
卿子甘义无反顾亲了上去,“有没有好点....”
“......没......”闭着眼疼得死去活来,不知东西南北的萧玦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卿子甘将萧玦打横抄起,翻越出了监狱,其间幂篱灵力全然飘动,没有一人能够阻拦。
噬心蛊,进入人身,便有噬心之痛,靠人心血而活,先是周身品尝人的血r_ou_经气,然后噬骨,最后噬心,心在人在,心亡人亡,将人慢慢折磨而死。
施毒之人若非与仇家有恨天之怨,但凡有一丝怜悯,都不会下此剧毒,此毒只有□□,从来无解。
中毒之人,死期不定,全然看毒蛊的心情,毒蛊噬心后人便会死,除非以生人之心养蛊,中蛊之人方得续命。
第24章 整顿重回神山中,顽劣逍遥终不悔
“公子,”琥珀摇了摇头,望着床上躺着的已经疼晕过去的萧玦道:“只怕,萧公子......”
卿子甘面无表情,淡淡道:“我不信,噬心蛊真就没有任何解药。”
毒蛊现在已经吃饱喝足,蛰伏在萧玦体内,准备下一轮的噬血 ,现在萧玦身体中的痛苦已然全无,只是接下来的痛一次比一次更深。
琥珀低头压低声音道:“若是拿无数的心和生命来换他的续命,只怕您断断不会同意。”
“所以,我决定独自分担他的痛苦。”卿子甘抬头看一眼琥珀,定神道:“我没记错的话,我同他命格相担,将他中蛊后的承受的痛苦分给我,你应该能做到吧?”
琥珀吓得哆嗦着手,几乎喘不过气来,“公子所做决定,我们四个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可这次....实在太过危险,如今四人只剩琥珀一人留在公子身边,若是公子出了什么差错,我如何向她们交代,还望公子....三思,琥珀愿意以己之心血气r_ou_为萧公子续命。”
卿子甘轻轻一笑,“你知道,他对我有多重要,十年前我错了一次,十年后,我不想再错了,你明白吗?”
琥珀几欲哭出来,“公子,琥珀不明白......琥珀和姐姐遗玉一同陪着公子替人疗伤治病这般久,我怎么能连公子都救不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卿子甘看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玦,道:“他若是再也起不来,我活在世上也就和行尸走r_ou_一般无二了。”
“谁说我起不来?”萧玦迷迷糊糊睁开双眼,虽然唇色已经苍白,脸色黯淡无光,却还是开玩笑道:“放心,我萧玦命大的很,哪里那么容易死?不过....我真的那么重要吗?”
卿子甘咻然脸上泛起了红光,若无其事,看向萧玦笑道:“你是我的守护魂灵,我们卿家人一生也就一个,我好容易召唤出来的你,怎么会不重要?你若死了,我日后除魔卫道岂不就是孤家寡人?”
萧玦也算是疼过了头,如今毒蛊不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