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的上午,白慈拾掇停当,看着蔺怀安,苦恼又挣扎的开口,“我妈昨天晚上又撩了一个小年轻,这次这个比我还年轻,你说我是不是给拦着点啊?要不我给devin打个电话,让他查查岗?”
这个话题蔺怀安可不好接,“阿姨没做什么过分的,我们儿女还是不要管的吧?”
白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今晚我妈约了我二爸爸,你就在家呆着吧,你都好几天没正经工作了,心都要被我妈带散了。”
蔺怀安看着实盘直播,头也不抬向他摆手表示知道。
白慈好奇,“你今天不去星巴克了?”
蔺怀安脸不红心不跳,“我跟你出去工作是秀恩爱,自己出去做什么?看别人秀恩爱嘛?”
白慈无言以对,只好让他好好看家。
蔺怀安装模作样的盯着电脑屏幕,听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确定白慈走了,立刻从沙发上蹦起来。抓起身边的手机,就开始拨电话。
打电话这个哥们是学医的,是个男科主任,还是个gay。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季节原因,白慈床上兴致特别高,本来这来没什么,可是这几天几次半夜,蔺怀安照例醒来要把睡远的人搂进怀里,却发现白慈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在床上夹腿厮磨,甚至有一次是在剧烈痉挛,蔺怀安兜着他屁股,这才觉出不对,白慈竟然是在睡梦中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他很担心,害怕是白慈哪个男科系统出了问题,所以想先偷偷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寒暄一番,蔺怀安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下意识的征用了聊天的国际惯例:我一个朋友如何如何,说完后对方沉吟了一下,一语中的的反问,他男朋友是不是用过什么违禁药品?增强x_i,ng欲的那种?
蔺怀安心里咯噔一下,暗骂自己一声混蛋。
他快步走进卧室床头柜里翻找,才在包装说明上回想起它们的名字:犀牛和rush1,一个注s,he液一个是胶囊。
这些是管制药品,但是管制不算严,许多网络渠道都卖,他春节的时候在白慈身上用过两次,十分钟起效,效果强劲到不行。第一次蔺怀安不小心沾了一点在白慈嘴里,他口涎就控制不住的流,整整三个小时,白慈一次次的高潮,满耳都是噗噗的水声,下面s-hi了整个床单,到最后白慈s,he不出来,他撞他一下,他就shī_jìn,尿液被一点一点的挤出来,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他也不晓得当时怎么就那么心狠,拾掇完床单,他下午就在白慈身上试了第二次。到第二次的时候,高潮来得就更急了,白慈胡乱的喊,喊的让人不忍去听,到最后嗓子完全喊倒了,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肯动。欢爱时,白慈的呻吟声声都是c-ui情,可事后蔺怀安回想,他只觉得锥心,自己当时怎么就忍心那么对他。
“rush1号有强烈制幻效果,肠道吸收后效果类似毒品,可形成脑高潮,啧,你那个朋友玩这么大吗,一次x_i,ng用好几粒?这不是自己的男孩不知道心疼是吧?滥用x_i,ng药很容易造成器质x_i,ngx_i,ng成瘾的,再之后正常x_i,ng行为就会难以满足,你那朋友是不是有特殊x_i,ng癖?玩的?”
“没,这他没有……”蔺怀安慌乱的回绝,顿了一下,又有些心存侥幸的试探,“可是,在用过那些药之后,中间一段时间他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会不会……?”
大概是出于神经紧绷,复试期间白慈十分清心寡欲,复试结束后,才突然反扑。
“已经隔了一段时间?”对方语气舒缓了起来,“那这是好事,程度应该不重,我不用开药,让你朋友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好就行,保持正常x_i,ng行为和频次进行安抚,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嗯,还有最好不要告诉患者这个问题,x_i,ng瘾症自我暗示之后情况可能更糟。”
挂了电话,蔺怀安整个人都有点恍惚。他把那些药全扔了,家里乱七八糟的玩具按摩木奉全都收了起来,惴惴不安的等白慈晚上回家。
等到晚上十点多,白慈终于回来了,但是他是被架回来的。
叩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成功人士的样子,气质是那种北京地界典型的不好惹。他架着乔喻和白慈两个人,俩人都喝大了,但相比之下,乔喻尚有一分理智,步子还能稳住,蔺怀安一开门,还能东倒西歪的朝蔺怀安大喊,“这孩子太完蛋了,连我一个老年人都喝不过!”
蔺怀安赶忙扶住她这个老年人,有点担忧明天的半决赛评审。
蔺怀安架着白慈回到房间,不好惹男人则扶着乔喻进了客房。等再出来,不好惹男人自报家门,蔺怀安点头,猜得出他是乔喻第二任丈夫。
“我见过你,你和林家那孩子来过我的4s店。”那男人接过蔺怀安递来的烟,但没有点,继续道,“小慈跟我不亲,有人能照顾他挺好的,以后要护理车修车什么的去我那,我给你免单。”说着也不多停留就走了。
蔺怀安熬了点醒酒汤,往客房送了一碗。
乔喻被那男人照顾得很仔细,外套脱了,被子也盖的严实,连空调都调好了温度。蔺怀安瞧着乔喻难辨年龄的脸,生出无限感激,白慈的母亲大人居然是这个样子的,就是这样的人,生下白慈把他培养成现在的他爱的样子。
等他回到主卧,白慈已经自己把外衣脱了,乖乖的在床上瘫大字。白慈醉酒从来不闹,喝高了就睡,蔺怀安给他换了睡衣,擦了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