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耿秋月的脚只是稍稍扭了下,肿了一丢丢,并未脱臼,实在算是幸运。而耿秋堂的手倒是流了血,伤口不深有些长,这几日都不得沾水不能用劲儿。
袁少安嘴上虽欠,那心里还是挺关心他们姐弟的,知他们只是小问题,便也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多谢梁大夫了。”说着伸手进怀中,掏了一粒碎银子出来,放到柜台上。那举止神态自然极了,像是来治伤的是她自己家人似的天经地义。
众人见状,颇感意外。
“袁少安你咋还给钱了呢,我这儿有。”
秋月没说话,秋芳倒是急了。虽说袁少安想娶她堂姐这事人人皆知,可此事不是八字没一撇呢么,哪能就如此不生分!
只是等她急着急着掏荷包,发现自己并未带。作为伤者的二人也抬手往自个儿身上拍一拍,并未带银钱。
得,还真要再欠他袁少安一份人情。
“他付就他付,回头还他就是!”秋月说话,眼睛望向没啥表情的袁少安,又看了看皱眉抿唇的彭春儿,心情蓦然变好。
只是他们之间生分不生分,客套不客套,梁大夫并不放在心上,那药钱也不多,他更是没放在心上,乡里乡亲的还都是些后生小辈,一贯乐善好施的医者怎好赚他们的钱,
“行啦,些许药粉药酒值啥钱,收回去少安,回头杀了猪送只猪耳朵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