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才他们接过饭盒开始慢慢吃粥,三多躺在床上一时还挪不了窝,齐桓大马金刀地端起饭盒走到他床边,说道:“完毕,你是真的动不了了呢,还是对队长的手艺没信心?如果是后者,我以他的人格向你保证,绝对没问题!如果是前者,好说,我来喂你!”
眼看他拿起勺子朝自己捅过来,三多吓得连忙伸手去接,“菜刀,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
这时大奔拧开了另一个保温瓶,看了看说:“袁队,你可真厉害,我不过说了几句话,你就能找了这么好的大花红景天来?嗯,这火候掌握得也挺不错的。”
袁朗隐隐有些得色:“我琢磨着康团长肯定能有,上他那儿好说歹说,大话简直撒了一地,他才给了我这么些。哎,反正这人情是铁头的,多欠一点也是欠,往后他自己一块儿还就是~哎,你们几个给我老老实实地吃,吃完了以后喝药,连汤带渣,一点都不许剩下!”
高原险途
不知道是康团长私人珍藏的大花红景天的效果确实非同寻常,还是大奔上团部医务室拿来的特效药高原康发挥了作用,抑或是袁队长坚持亲自下厨这点对病号们形成了强大的心理攻势,总之还不到两天,四个体质原本就好得不一般的病号就恢复了常态,又能活蹦乱跳地跟着其他队友一起c,ao练了。再过了几天之后,a大队十七名参训人员的训练成绩都与平原上的成绩基本持平,本次适应x_i,ng训练的目标圆满实现,只待出发。
到了本次军区大练兵预定集合时间的当天清晨,袁朗微笑着准时带领队员们登车,在康团长那谈不上多友好的目光中离开了k自治州,向着距此地158公里的xx军区夜鹰特种作战大队基地驶去。
吴哲打从上车之后便一直颇为玩味地回忆着方才康团长那堪称忿忿的眼神,好奇心最终战胜了一切,他忍不住对前方副驾驶位置上的袁朗说:“队长,说来听听吧,那天你究竟跟人康团长说了些什么?怎么惹得人家跟送瘟神一样的送咱们?”
袁朗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轻描淡写地说:“我还能说什么啊,我看八成是铁头得罪人康团长了。”说着,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其实昨天晚上铁路给他打电话时就已经开过迫击炮了,说袁朗你可真能啊,居然拿我那几瓶五十年的茅台去做人情,你干吗不送你柜子里藏的那两条白中华?我跟老康说了,谁拍的胸脯你找谁去!别以为我真是冤大头啊!
吴哲虽然没弄明白这里面的曲折,可听到袁朗这种语气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在心里为大队长和康团长大大地叹了口气,同时扭头朝窗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