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仅仅是脸颊,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控制不住地烧起来了,锁骨以上的雪白肤色被染了一层嫣红的色泽。他想起了巴基尔说的那句占卜,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一时间不知是哪儿烧得更厉害了,汹涌的快感一bō_bō地窜上来,像海浪拍打着礁石,又像即将开炉的旺火,狂躁地将他吞噬。《葡萄牙人十四行诗》,第二十一段,没错——混沌了的思维此刻是被煮沸的开水,脑海里翻覆的除了满眼的藻类,便只剩下那些呢喃迷醉的章节。
“’ai ain’…”
“’te’…”
“你……在说什么?”
对方的嗓音也像被烧坏了似的,低沉而嘶哑得几乎听不清;那声音撩过他金色的发鬓和耳膜,吐露着炙热的、难以控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