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许久的鲜嫩羊羔突然落在大灰狼口里,想想都该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情,自然是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当然,霍影帝还没qín_shòu到让小孩儿第一次真的就这么在休息室里交代了,两个人虽然亲了抱了也互相摸了但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本来想停下来,但看小孩脸色潮红,皱着眉,明显很不舒服的模样,那处也已经有了反应,他也不忍心让对方就这么憋下去,对身体不好,所以只能自己强忍着快爆炸的*,使劲浑身解数,认命地替对方疏解起来,其中也有一定原因是想证明自己能让他舒服,就算冷静如影帝大人,面对这种明显在质疑自己男x_i,ng功能的问题也会生起连灭火器都没办法扑灭熊熊燃烧的怒火。
不知道过去了十分钟还是更长的时间,门口突然响起串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显然是有好几个人一起走过来,“怎么回事?这间休息室应该没有被预订才对吧,怎么突然锁上了?”是个女声,年纪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听起来还有些熟悉,之前负责接待《两天一夜》节目组的那位vip接待人员。
“小张,你去问问,钥匙在谁那里,赶紧拿过来。”
“好,李姐,我现在就去。”
“奇怪,我和珊珊之前还来打扫过一遍,明明是空的,里面应该没有人才对啊。”
“不好意思,唐纳德先生,麻烦您稍微等一会,如果着急的话我可以马上为您安排另一间休息室。”
“你们机场怎么做事的?明明提前两个小时就已经预订好了,不知道我们家很忙吗?才刚下车,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凌晨还得飞迪拜继续赶拍摄,主管是谁?我得找他好好谈谈,你们这样也太不负责任了。”
“好了,没关系,我不急,这个时间点再找新的休息室应该不太方便吧?不用特意麻烦你们了,只是等几分钟而已,没事的。”
几道不同的声音接连响起,最后是个听起来有些别扭的男声,虽然很磁x_i,ng,但不可否认应该是个外国人,中文说得并不怎么流畅,门锁拧动的咔擦声刺激得陆思言身子微颤,被弹簧扣绑住的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挣扎起来,磨出大片红痕,衬着周围雪白肌肤竟有种别样的诱惑,连声音都软得一塌糊涂,还夹杂着让人欲/火贲张断续断续的呻/吟,“有人来了,你松手,嗯啊,放…放开,别弄了。”
“乖,憋久了对身体不好,我帮你发泄出来,很快,很快就好。”霍影帝纯粹是在说实话,虽然他自己也没怎么lu 过,但看小孩儿这会红着眼角,难耐地扭动身体,露出来的肌肤都布满粉红的模样,明显就是快到高/潮了,所以手上动作不仅没因此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
也不知道是被门锁拧动的咔擦声给刺激到了,还是单纯对很快那两个字不满,傲娇的某人又开始发脾气了,“快你妹啊,霍维森,我叫你停下来,滚开!混蛋,畜/牲……”嘴里说着各种嚣张话,边蹬着腿大力挣扎起来,活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任x_i,ng又惹人恋爱。
霍维森一个不察,腰腹被踹了个正着,等反应过来小孩儿最后那连串的脏话,眼神立刻变得危险起来,偏偏语气还十分温柔,微俯下身子贴在他耳廓,唇瓣擦着耳垂,热气径直往里面钻,“思言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我、我说……”陆思言的思维早就已经被折磨得涣散了,听到对方说话然后又看到漆黑瞳孔里自己衣衫半解浑身上下都泛着春色的模样,偏偏霍维森那家伙还衣冠整洁,只除了领口有些凌乱,其余地方丝毫看不出异样的地方,出于本能驱使他立刻又咬牙切齿骂了声禽/兽,最后那个字话音还未落下就被那处突如其来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变成了一声短促惊叫,连声音都有些变调,一个没把持住,白/浊直接从顶端的小孔里喷ji-an出来,脑海里也像是有簇烟花炸开,视线恍惚,浑浑噩噩的,压根弄不清楚状况。
等回过神来陆思言才发现面前发生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有些,不对,应该说是十分羞耻的一幕:素来以冷淡禁欲形象出镜的男神这会侧脸正沾着几点醒目的白色不明液体,连额角黑发都被浸s-hi了一缕,呃,很明显是自己的杰作。
身为始作俑者的陆思言瞬间尴尬了,偏偏霍维森也不主动开口,两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互相看着,半晌才反应过来,打破沉默,“喂桌子上有纸巾,你自己擦一下,我……”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影帝大人做了更让他觉得羞耻的一件事:
明明手上拿着纸巾,却直接用手指把脸颊的白色液体擦去然后将手指卷入了口里,那双黑沉,隐约还掠过丝红光的眸子紧紧注视着他,然后微低下头一点点将那些东西舔干净。
从陆思言那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舌头缠绕手指的模样,从上往下,像是在舔舐某个不可描述的物什,贪婪而*,脸顿时轰地一下烧红了,结果那家伙还嫌不够般变换着角度舔舐,吮吸出啧啧水声来,最后还递到他面前,说出句差点让陆思言差点整个人都抓狂的话,“很甜,还很s_ao,思言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s_ao你……”后面两个字差点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