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人都散尽,我才伸了一个懒腰,准备从幕布后面爬出来,这时苏谣却先一步撩起幕布,看着我戏谑的问:“听够了吗?”
我点头。
“需要我解释什么吗?”她点起一根烟,把我困在这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空间里。
“暂时不用。”我点了点头,用手势表示我得出去帮她做那些无边无际又j-i毛蒜皮的破事了。这就像一种没有缘由的膝跳反应,我看到她就想逃,只因为像众人饮酒作乐的客厅后的厨房和堆满无尽匪夷所思道具的后台,总是会让莫名其妙的暧昧疯狂的滋长。
“喂。”在我起身走进y-in暗的走廊时候,苏谣在半明半暗中笑着对我讲:“我真的很好奇你能为你那小白骨j-i,ng坚贞到什么时候?”
新闻学上说,一个新闻的热度最多能持续燃烧一个星期,之后再被人提起就变成了乏味的旧闻。但这信息爆炸的时代,或许三天,一件事情的热度最多能维持三天,之后再被人用来轮番炒作就会被人翻白眼。
但爱慕苏谣的贾姓公知可不认为是这样。大概因为新书的销量不好,他便向记者放了越来越多的料。比如从苏谣大学时代就因为他过人的才华而反过来追求他啦;只因为他还有一个从初中就在一起的女友,所以他和苏谣一直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的第四类情感啦;爱情对于他这种在中国文坛史上很重要的人物是必不可少的养分啦。本还默默看好这对才子佳人的围观群众们在“粉转路人,路人变黑”的节奏下开始扔起了臭j-i蛋。但也由此,贾姓公知的新书销售量节节攀升。
这让贾姓公知生命中销售的热血魂燃起,准备抛出更多的大胆言论。而一直按兵不动的苏谣在和贾姓公知沟通无果,还被酸了几句什么“要不是公知界的挺你,不知道你这小主持人能有多大能量,别给脸不要脸”之后,她准备快刀斩乱麻。只是斩的时候任何人都没通知。
包括当事人我。
当时我正在一边打哈欠一边啃指甲。自从上次在春梦里见过冯安安之后,再梦就是一些平常琐事,没再与之相逢。这让我每晚入睡前都充满希望,醒来之后满目皆绝望。日复一日的过,都神经麻木得快成为尸体。
麻木的倒咖啡,麻木的跟着一干人等疾走,麻木的看着二三十个话筒摆在苏谣面前,问得都是一些狗屁不通的问题。
比如这个:“请您讲一下你对媒体查证贾姓公知并没有离婚却在《xx我最行》节目里面大聊你和他相知相恋的过程有什么看法?”
下一个更无聊:“请苏谣姐回答一下,你是小三吗?”
苏谣认真又有礼貌的听完所有提问之后,绽放出完美的白莲花才会有的微笑后迫使全场安静:“我和贾先生之间只是纯粹一个读者和作者的交流。可能是因为我们接触时间过长,所以引得贾先生有过多的想法。在这里,我要对贾太太说声对不起。也要对我的枕边人说声对不起。只因为我的懦弱和不安全感不能使她暴露在阳光之下。经过我长时间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告诉大家,我,苏谣,爱上了一个女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又深情又纠结:“而这个人则是我的助理。”她一边说一边指向我,顿时闪光灯闪成一片,拍下了一张张我惊慌失措啃指甲的照片。
“只是她已经不爱我了,对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完这句,苏谣把话筒放下,留下了由无数菲林组成的毅然决然的照片和被记者围住无处可逃的我。
要不是公司员工终于想起要护着我,我怕我在那儿站着连内裤都会被那穷凶极恶的记者扒下来照一照。
果然,没五分钟,各大媒体的标语就出现,在娱乐版块甚至用上了breaking ne别女爱好女,爱情与贾先生并无关系,爱上的是不该爱的女x_i,ng助理。配图更是j-i,ng彩,全是我咬着手指面容痴呆的那张。
就像高达三米的海啸一般,贾姓公知被人提出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就算他扑腾得再厉害,最后淹没在了旧闻的海滩上。而当红炸子j-i的我,则怒发冲冠的站在苏谣的办公室里,大力关上了门,看着对面楼一片的长枪短炮后又拉上百叶窗,脱口而出的第一句是:“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更红啊。”三个字,果然大气。
“你红你的。”我摸了摸被拉得生疼的肩膀:“干我屁事,你把我扯进来干嘛。”
苏谣看了我一眼,继续看着电脑:“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你的曝光率越足,对你和你师父就越好。现在谁都认识你了,我看你独自上街买饮料都不用保护了。还省了我们人工费,何乐而不为啊?”
“可是我们并没有那种关系。”我指责她的不靠谱。
“是啊。”苏谣顺从的点点头:“所以我说你不爱我,难道有错?”
你妹,我愣在那儿,为什么什么话到她嘴里什么都成歪曲成正确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股掌之间。。。这个词其实挺sè_qíng的吧大腿与手掌之间,那不三个重点部位都占齐了哼,古人真sè_qíng~~
43 乍看还挺脆弱
我从来就是个低调的人。
在之前唯一的一次上镜头,也是因为围观邻居婆媳吵架,因为露出莫名惊诧的模样让摄影师觉着很是喜感,而故意拍下的。
现在这种上街买报纸被报摊亭的老板娘指指点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