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话剧。
「妳才忘记带伞。」月樱抽了抽眉,「我带了,只是懒得拿出来。」
「为什幺妳这时候回来啊?」紫月抓了抓头,一脸狐疑的看着月樱,便递了条乾毛巾给她。
月樱顿了顿,声音有点哑哑的,「被炒鱿鱼了,所以就回来了。」她接过毛巾把自己包了起来,便走进浴室。
紫月喔了声,便提着扫把走进月樱的房间打扫,进去之前,眼睛定定的看着浴室的门。
「妳想上厕所喔?」月瑀拿着拖把走到紫月的身边,「如果是的话,二楼还有一间啊。」
「妳才要上厕所啦,妳全家都上厕所!」
「那不是骂到妳自己了吗?」
紫月默。
夜晚的雨稍稍停歇,但厚厚的云层依旧让人感到压抑,月樱坐在梳妆檯前面,吹着头髮。
指尖穿过、拨弄着髮丝,吹风机的吵杂声让她烦躁的心稍微分神。原本及地的长髮如今只到腰,吹头髮似乎也没那幺麻烦了,月樱笑了笑,这或许是件好事。
喀。
吹风机的开关关上了,月樱弯下腰将吹风机收进柜子里,再次抬头时看到了一张放大的
「什幺东西?!」月樱下意识倒退了一步,她揉揉眼睛,原来是紫月啊。「妳干嘛?进来不用敲门喔?」她不满的戳了戳紫月的额头。
「妳吹头髮是听得到喔,而且……我们是要敲门才能进来的关係吗?」紫月翻了一个白眼,随后便扬起的一个狡黠的笑容。
「呃嗯,不要再说鬼话了。」月樱捂额,这妹妹为什幺越大越不正经。「找我干嘛?」
「妳怎幺剪头髮了?」紫月伸手捞起月樱的一缕银白髮丝,柔顺的长髮溜下她的掌心,就像品质良好的丝绸一般。
「太长麻烦,就剪了。」月樱耸肩,她跳上自己的床榻,顺了顺自己的头髮。
「屁啦。」紫月走向前揉了揉她的脸,「妳的头髮从来不剪,小时候剪了一次就哭得跟什幺一样,妳以为我不知道?」
说完,紫月轻搂住了月樱的肩膀,让她的头埋在自己的怀里。「我是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啦,不过一定跟那家伙有关吧?
不过既然妳都回家了,那就不要再硬撑了嘛,想哭就哭出来,乖乖。」
紫月一下一下的拍着月樱的后脑袋,月樱并没有出声,不过她抖动的肩膀以及抽泣声出卖了她。
隔天,阳光透过窗轻轻撒下,柔和的撒在月樱的脸上。她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随后拉开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