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沉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下腹的摆动却越来越快,手指也捏的越紧,直到那一刻,滚烫的浊液直接灌入他的口腔,仿佛要直直射入胃里去。
“呕——哈,咳咳……呕……”雌虫趴在床边不断干呕,身体仿佛被彻底抽干了力气,无力地瑟瑟发抖。
“味道……可好?”鲍佘却不打算放过他,掩下疼惜的目光,他扣着雌虫缚在身后的双手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双腿打开骑在自己腰上。“该怎幺做,不用我教吧?”
然而雌虫却弓着腰仿佛支撑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他无力地垂着头,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溅出的浊液,看上去狼狈而惨然。
鲍佘拇指擦过他下巴上快要滴落的浊精,缓缓涂抹在他的唇上,浓烈的雄性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雌虫并没发现他不再如先前那样无动于衷,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掩盖了身体深处渐渐升起的骚动,直到这种求配偶交欢的渴望已经燎原。
“呼……呼……”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雌虫甩了甩头,稍显清醒的脑袋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同寻常的情动,这种自后穴深处不断传来的空虚感同时激活了先前灌入尿囊的禁药,这一刻的感觉就仿佛身下架着一团火烧灼着他的整个盆腔。
“你硬了。”鲍佘指尖轻点已经一柱擎天的ròu_bàng顶端,那里只沁出一颗细小的水珠,轻微的碰触却换来这具身体剧烈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