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澜放缓了chōu_chā的速度,仔细的从下到上的抚慰着青年的yáng_jù。由于刚才这段时间的情欲刺激,之前被雄子完全插入的金属棒竟然被青年不断涌出的前列腺液顶出了小半截。注意到这一点,薛澜不由讽笑到:“啧啧啧,很厉害嘛,我再晚点注意到你是不是就把它排出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在青年惶恐的目光中缓慢将金属棒摁了回去。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进出着那早就被肏开了的小洞,一边又从上至下的抚过青年的yáng_jù,一把将青年鼓胀的囊袋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然后愉快的看到青年脸上因为自己的恶行染上了更多似痛似爽的神色。
那两颗蛋蛋手感很棒,薛澜玩心大起的一会捏紧青年的gāo_wán,享受着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变得异常紧致的甬道;一会又技巧性的揉捏挑逗,撩拨着青年积久难发的yù_wàng,享受着自家雌侍欲求不满的性感表情。
这样交换着手法玩弄了不知道多久,薛澜终于腻了这个残忍的游戏,将视线转向了只会更加残忍的金属棒。
他勾了勾唇,伸手握住了再一次被顶出一小截的金属棒,在青年堪称惊恐的眼神中chōu_chā了起来。
“唔啊……嗯……别,求您……啊……求求您,饶,饶了下奴……”在这场持久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折磨中,青年终于崩溃了,他再也忍不住开始了大声的呻吟求饶,喑哑的声音中带着令薛澜愉快的泣音。
终于如愿听到了青年的哭泣求饶声的薛澜兴奋的加快了前后两处chōu_chā的速度,在青年因为激烈的快感连求饶声都发不出来甚至开始翻白眼时猛然拔出了在尿道中堵塞了一下午的金属棒,带出来一片浊白,yù_wàng终于得以宣泄的青年一声不吭就软软的昏了过去。与此同时薛澜的yáng_jù又一次重重的撞进了那窄小的子巢,在一片绚烂的白光中将自己浓稠的jīng_yè又一次灌进了自家雌侍的子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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