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孕精糊了良儿的整张脸,他发丝缭乱,唇口边都是亮晶晶的体液,淫靡又诱人。薛梓珂在结束之后,还拉着他的手将他面上的孕精慢慢抹匀。这还不够,她还跨坐在他腰腹上,将腿心残留的体液磨蹭着,擦到他细腻的肌肤上,又起身拉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掌心将这些她的体液,在他洁白如玉的身体上全部抹匀。
回忆到此结束,良儿觉得自己信了妻主的话,果真是好天真,好单纯,好不做作呢。
他此刻站在宅院的墙边,生无可恋地听薛梓珂在墙外念设定。
“在下仰慕妹夫好姿容很久。只是妹妹常年不归家,妹夫不会觉得寂寞吗?”她有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
良儿于是按照记忆中念台词道:“姐姐......姐姐与我们做邻几年,难道姐姐竟然不知道,我妻主她......她另有心爱的人,难道你更不知道,她竟是从来也不肯给我好脸色的吗?”
“这几年来,我与守活寡又有何异?所以寂寞不寂寞,既无比较,何谈难过?”
薛梓珂闻言像是十分兴奋,她将脸贴近,声音清晰地隔着墙传了进来:“如此一来,请妹夫上二楼,姐姐来教你如何比较。”
良儿闻言十分诧异。
他尽管知道薛梓珂租下了这两间相邻的屋宅,却不知道她这一句话又是什幺意思。
他上二楼?那她呢?这屋宅主人给他们的唯一一把钥匙,妻主已经将它给了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