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但张雪艳顾不得想这么多,她下面的蜜洞这时急需要个填充物,没考虑那么
多拉着丈夫的jī_bā,就要往自己下面凑。
也许是拉的有些用力,石同军吃痛,「啊!」
的惨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到床上,用力有些过勐,差点砸到张雪艳。
虽然卧室门隔音并不好,但房间里的夫妻说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萧富支起
耳朵在外面听,也只能听到嗡嗡声,偶尔能听到几个词,但跟崩锅没有一丁点关
系,一度让萧富有些气馁,以为什么都听不到了。
直到萧富听到张雪艳「啊」
的呻吟声,这个声音对于萧富来说无意是战斗前的号角,他激动的差点从床
上跳起来,但还是强压着内心的兴奋,不着痕迹的偏头看了旁边的石宝一眼,发
现这个家伙还在睡觉,这才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张雪艳夫妻卧室那边。
但是让萧富着急的是,卧室里面好像又没有动静了,他百分之百能确定房间
里的夫妻俩在崩锅,可是这突然没有了动静,这可把萧富急得是抓耳挠腮,恨不
得去把耳朵贴在卧室门上,才能不错过每一个细节。
就在萧富快要忍不住起床,熘到卧室门口听房的时候,突然又从房间里面穿
出一声石同军的惨叫,这声惨叫不仅把张雪艳吓了一跳,更是把外面的萧富给惊
到了,萧富根本就没有崩锅的经历,也不知道崩锅的流程是怎么样的,更不清楚
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石同军的惨叫,他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应有的反应,
但那声惨叫萧富觉得有些渗人。
萧富好像在地摊上卖的二手故事会上看到过,老虎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生殖
器上带有倒钩刺,只要开始崩锅,结束前是不能停止的,如果停止必然会被倒钩
刺刮的血肉模煳。
想到这里,萧富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jī_bā,除了guī_tóu下面那道凹槽里有
些粗糙外,其他地方十分的光滑,尤其是guī_tóu,内里的血液早就把它撑的很是饱
满,上面更是异常光滑。
萧富觉得如果人的生殖器官有倒刺的话,那肯定不在男人这里,保不齐就在
女人的下面,刚才石伯伯的惨叫声,可能就是被娘娘的倒刺给钩到了,两人这时
应该已经开始了崩锅,并且不弄完肯定不会结束。
房间里又传出了嗡嗡声,萧富觉得他们肯定不会出来,于是就大起胆子起床
,房间里温度还没有降下去,萧富只披了件外衣也没觉得冷,走近一些之后,房
间里的说话声就逐渐清晰起来。
「怎么回事啊,还没怎么着的呢,就不行了?」
这是张雪艳的声音,语气里满是幽怨。
「你还好意思说,都快被你整残废了,快给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
在萧富听来,石同军语气中满是不高兴,像是在责怪娘娘,由于之前两人的
对话他并没有听到,这两句之后,卧室里面又没有声音了,只发出啵啵的声音,
萧富听的是莫名其妙。
虽然萧富很聪明,但经历的贫乏还是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他在外面听着,以
为是娘娘的倒钩刺伤到了伯伯,
这会儿两人正在想办法处理,至于吸两口是什么
意思,萧富根本就没过多关注,上下两张都是嘴,都能做出吸的这个动作。
「硬了,硬了,快点进来!」
张雪艳语气中带着惊喜,萧富在外面听的兴奋,脑子里全都是娘娘刚才穿内
裤晃着大屁股的影子,肉嘟嘟的屁股,萧富恨不得将自己脸贴上去,好好闻闻她
的味道,这会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的jī_bā更是坚硬,觉得只有将jī_bā攥在手里
,才能缓解他内心中的火热。
萧富正在一边听里面的动静,一边紧握jī_bā自我陶醉时,听到里面一阵急促
的啪啪声的之后,除了石同军剧烈的喘息,就没了其他动静,好半天才听到两人
再次对话。
「快下去,压的我喘不过气了,」
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过后,张雪艳再次略带埋怨的说:「今天咋这么快啊?
连平时一半时间都没有?」
「啊……」
石同军有些犹豫,赶紧接话道:「还不是你给弄的,我的家伙现在还生疼着
呢,本来好好的,全被你给搅和了!」
萧富听到他们两个已经完事儿,不敢再站在门口听了,连忙点着脚尖回到自
己的被窝里,虽然jī_bā还是涨的难受,但不敢再继续呆在这里了,生怕他们会出
来。
躺在床上以后,萧富又只能听见卧室里发出的嗡嗡声了,两人是不是再次崩
锅了,萧富不敢确定,只能竖起耳朵尽量去听卧室里面的动静。
过了有一会儿,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了,房门合页摩擦发出的吱呀声,在寂静
的房间里显得十分清晰,萧富听出来是娘娘走出来的脚步声,可能是卧室门没有
关,这次在里面睡觉的打鼾声清楚的传了出来,声音还不小,萧富没想到伯伯竟
然会入睡的这么快。
他有些好奇娘娘这么晚出来做什么,也没了睡意,依旧支起耳朵在听,当他
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就大致猜到了些什么,他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