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樊大哥,说,说来话长,刘三日这淫……这狗贼!这些时日,我见他恭顺无比,便没了防备。”
左剑清见樊李二人眼中满含疑惑,只能胡编乱造一番,磕磕巴巴的答道::“不想这贼子包藏祸心,昨夜竟然偷袭与我,我反应不及吃了些亏,但这贼子胆小,见我醒来便从窗中跳江逃跑,我水性不佳又要护着师傅,便没去追赶。”
船主李持脸上疑惑更浓,只觉左剑清语中不实,他见方才樊天正提起刘三日时,左剑清顿时满脸杀意,竟似恨及了此人,便想到昨夜之事恐没那么简单,但李持毕竟是外人,也不好开口相询。
樊天正听完却信了,想到正是自己出得主意,才让刘三日保住了小命,八袋长老不禁双手抱拳,对着左剑清自责道:“哎,贤弟,都怪俺老樊出了个馊主意,却让你吃了些苦头,真是对不住了。”
左剑清急忙扶起他,连说无事,可樊天正还是愧疚万分,又道:“贤弟,想这贼子在江中也逃不远,我便让帮中兄弟在路上截他,抓回来给你出口恶气!”
闻听此话,左剑清连忙拒绝,对着樊天正道:“兄长,明日咱们就返回襄阳了,切莫再生波折,来日方长,这狗贼我必亲手杀之!”
樊天正只好点头同意,他又吩咐李持加派人手上船,保护小龙女师徒的安全,黑脸汉子连忙领命去了,樊左二人又聊了一会,约定好明日晨时返回襄阳便也散了。
过了半晌,左剑清见李持领着七八条大汉守在船上,心中安定不少,便下船往城中行去,找了家酒楼买了些饭食便返回。行到街口,却看见一家药铺,左剑清思量了一下,就进入药铺中……下午未时,左剑清拎着饭菜酒水及一个纸包回到船上,走进舱中灶房忙活了一阵,便端着托盘到了小龙女舱边,轻叩了几下,朝里问道:“师傅,徒儿回来了。”
小龙女此时在床上和衣假寐,听到声音后便招呼他进舱,左剑清把饭菜铺到桌上,服侍着她用饭。等两人吃饱,左剑清又端着一碗药汤放在了桌上,对仙子耳语几句,小龙女听完后脸色一红,手足无措起来,左剑清见状便轻声劝道:“师傅,别怪徒儿孟浪,还是喝了吧,若是……”
左剑清被小龙女微瞪一眼,连忙闭嘴不言,怕又勾起她心中哀怨。
这汤便是避孕之药,左剑清方才路过药铺,想起昨夜之事后便去药铺抓药,又在舱中煎熬,这时见小龙女用饭已毕便劝她饮用。小龙女听他说完也是一惊,只得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左剑清见她喝完,这才放下心来,他站起对小龙女道:“师傅,你大病初愈,多休息休息,徒儿就在隔壁,有事唤我一声就来。”
小龙女点头答应,左剑清便回房去了,两人在丐帮好汉的护卫下,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樊天正到来,李持等人便收锚起帆,逆江往襄阳而去。
这一路上因樊天正等人俱在,左剑清除了服侍小龙女用膳,也没机会再与仙子暧昧弄春,只得在闲时看“干娘“的玉佩发呆,或钻研方林所著之书来打发时间……扬州城内晚三更,翠叠居西一处厢房中,慕容坚与方老怪守在床边,两人愁眉不展的看着昏迷中的向问天。过不多时,方老怪问向慕容坚:“妖尊,不知左使的伤势如何?那蒙古蛮子醒来后暴跳如雷,说所定的盟约暂且作废,幸亏小人找了十多个女子服侍他,才把他稳了下来。可左使此时伤重,不能与他接洽,如此拖下去的话……”
慕容坚听完后,阴郁的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原来他们返回襄阳时,魔教左使便昏迷。之前慕容坚诊断伤势,发现剑伤已透肺叶,端的危险至极,幸亏他及时给向问天服下青叶神丹,又用内力给他疗伤,这才稳定了伤情,不过向问天何时能醒,他也没有把握。
就在两人束手无策之时,只听屋外传来一声铿锵铁音,语中透着无比自傲与不耐:“哼,真是越老越没用,还当甚么左使!”
闻听此话后,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方老怪满脸亢奋,慕容坚却略带愁容。
片刻后,只见一人推门而入,慕容坚与方老怪对他拱手行礼,嘴上道:“见过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