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坐起身,看见有个老人也在树荫下,他坐在一张精钢光芒闪闪的轮椅上,
但他的气度他的神情,却好像坐在汗血宝马上,指挥着百万大军一样。
我笑了,除了帝王之外,天下只有一个人有这种慑人醉人的尊贵风度。
那就是我的师父,「铁胆神刀」徐龙飞。但是我不叫他师父,叫他徐爷爷。
但是徐爷爷没有一直待在我身边,不久之后他就走了。
他临走那一天,有一辆特大的漂亮马车,把他连人带轮椅装载起来,他让
我到车上亲他刮得光光的脸庞,我瞧出他眼中有依依的意思,但他是当代英雄,
所以他不肯流露出来。
他说:「小艾可,要读熟所有我给你的书,也记着勤练刀法,可能有一天,
徐爷爷须要你帮忙。」
像他这样一个举世无敌的英雄人物,还会要人帮什么忙?我那时才十二岁,
所以既迷惑而又不敢置信……
*** *** *** ***
盖世英雄也有烦恼和困难,甚且可能比平凡的人。他挟着「夜鸣刀」,
在绵绵细雨的街上茫然踯躅,绵绵春雨虽然只像漫天粉末,但久而久之,他一
身都湿透了。他本应老早就折入一条弄堂,推开其中一家的门户,那屋子里有
两个人会热烈欢迎他。这两个人是一对年轻夫妇,是他的朋友,但当他想到张
哲侯忠厚诚挚的眼光,以及他妻子柳媚那充满激情的笑靥,他的手脚便都不怎
么听话,没有走到那个门口,没有推开大门。
他没料到这是永诀。
三年前,他本来住在苏州,住在张哲侯家中,他到苏州来是因为获得永源
镖局雇用当一名副镖师,他需要历练,波谲云诡的江湖并不是读书和谈论便能
深入了解的。
张哲侯小时家居南京,跟他是邻居,十年不见之后,仍然是朋友。
他薪资微薄,租房子租不起,于是住在张哲侯家里。
张哲侯的妻子柳媚很漂亮,她成熟的风韵很迷人,他老早就发现这一点,
脑海中便固定出现她的笑靥,她的身材,以及偶然无意看见她的胸脯和大腿。
终于有一天,他开始失眠。他忍不住翻身下床,悄然出门,走到张哲侯和
柳媚的屋外。窗纸上有个小孔,是他上次偷偷留下的。
他对自己的轻功极有信心,肯定不会被没有武功的张哲侯夫妻发觉,更何
况,他们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他们正在激情。
柳媚正趴在床上,两团丰厚的乳肉撑住她的身体,徐龙飞只能看到她媚眼
如丝,沉醉痴迷的脸。
这一刻,她太美了,美到无法抵挡。
张哲侯在妻子身上奋力耸动,浑身大汗。但是和以往一样,没过多久,他
就一阵颤抖,然后躺在床上瘫软不动。
柳媚显然还沉醉在愉悦之中,没有满足。她爬起身,一对rǔ_qiú在空中甩动。
她翻身爬到了丈夫身上,双手快速搓动他绵软的ròu_bàng。过了好一会儿,ròu_bàng稍
稍硬起,她立即分开双腿,慢慢往丈夫胯间坐下,将ròu_bàng一点点吞入汁水淋漓
的花径。
张哲侯发出舒适的哼鸣,但他真的已经无力再动。
但没有关系,动的是柳媚。
她像一个神采飞扬的骑士,快乐的在丈夫身上快速挺动起来。张哲侯舒服
的直翻白眼。夫妻俩都发出销魂的「啊……啊……啊……」的浪吟。
柳媚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落在徐龙飞眼中,他强忍住大口喘气的冲动,裤裆
里的手一阵狂撸,然后就是一顿猛射,全都射在了裤子里。
之后,他回到屋里,默默换掉了脏裤子,躺回床上,又用手解决了一次,
然后才睡去。
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有时他也奇怪,自己何以没有侵犯她占有她?
一年余融洽无事渡过,他后来有一个办法,当他连自慰之后也不能抑制想
侵犯柳媚的欲念之时,就匆匆忙忙冲到醉红楼。
到妓院的人多,但是深更半夜跑到妓院来的人却少见。
他根本不挑,随便叫一个姑娘,连相貌都没看清就插进去,粗暴的干起来。
反正在他心里干的人不是这个妓女,他仍然把赤裸身躯下面的女人当作柳
媚。
张哲侯境况不怎么好,几乎每个月都要贩运一些丝绸到南京合肥等城市,
大约六七天就可以回来。
当他看到张哲侯辛劳的样子,心里很不好过,暗自决定将来赚到钱,一定尽
力帮助他们。
镖局生意马马虎虎而已,他一开始就已细心推究生意何以不怎么好的原因。
别的镖局的情况他也拿来参考。
经过最近年余以来的历练,他对自己的判断建立了信心。
两大车的丝绸委托永源镖局押运到芜湖,路程不远货物不多,局里调派他押
运。机会来了,他对自己说。
这一趟行程只不过是极普通又乏味的例行公事。
但他心里所燃烧着秘密的兴奋,他自己知道,除了对镖行生意的试验之外,
还另外有某种理想的吸引力。沉闷虚伪的现状必须打破,不管结果是好或者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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