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瑜顺着贺归的拉力站起身,下一秒用尽全身气力抱住贺归的腰。
泪水很快浸s-hi了贺归的衣领。
“怎么办?我现在没有家了,妈妈不要我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要我了。”刘子瑜嘶哑着声音,颤抖的音调足以显示他的害怕与绝望。
贺归听这话明白了,看来刘子瑜的妈妈趁着刘子瑜不在的一个月里,冒出了一些想法,并且付出了实践。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情况的产生是他导致的。
他轻柔拍抚对方的的后背,以此来安抚在怀中悲痛不能自己的少年,他说:
“别怕,我要你,期限是永远。”
这一句话如同誓言一般,深深烙印在刘子瑜的心脏。不管过了多少年,哪怕临死前他依旧清晰的记得在一无所有的那一天,有个少年向他许下了一生不离不弃的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