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低沉又婉转的呻吟,饱含着魅惑的情欲,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女人口吐芬芳和眼前香艳的景色让络腮胡胯下一涨。但很快胯下的胀痛让他恢复冷静,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后,迅速捡起地上的发簪,想放回桌上。
女人张开嘴,伸出舌头,示意络腮胡让她含住。络腮胡心领神会,把发簪伸到女人面前,没想到那女人伸出舌头津津有味的舔起来,由上到下细细品味,暧昧的眼神极具挑逗。
络腮胡看着女人含情脉脉的一双丹凤眼,耳翼上一排闪耀的钻石耳钉,以及那嘴角下的美人痣。这不就是时代周刊上的京香枫么?那个曾经反对日本守旧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迂腐思想,宣誓要把日本女性从温顺的社会形象中解放出来,宣扬女性自由与独立的京香枫么?那个誓死与封建传统抵抗到底,与迂腐观念做斗争的京香枫,被美洲人们看好,让日本领导层头疼的京香枫,全世界女性报以厚望的女权斗士京香枫,如今她身上打着黑桃q的性奴烙印,正穿着日本最传统的和服,把自己作践成一个xìng_ài玩具供一个黑人按着屁股猛干。
这这太刺激了有什么是比让一个昔日的女英雄,死对头在自己胯下服侍自己更爽得呢?络腮胡一时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京香枫香滑的粉舌正在来回舔着自己的ròu_bàng,从根部到龟冠,伞菇的沟壑也细细舔到,接着又是来回套弄,再下来是深喉,她媚眼如丝
啪!清脆的巴掌声打在京香枫的屁股上,黑人显然对京香枫的情欲蔓延有些不满,京香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吸过发簪,咬在嘴里,调整了双腿的开合角度,把屁股贴向黑人的巨棍。可已经晚了。
黑人又生气的在京香枫的屁股上煽了几下,可觉得不过瘾,于是他脱下京香枫的木屐,在京香枫的屁股上打了几下,仍旧不解气,看到她嘴里咬着的发簪。黑人想到了惩罚的办法。
“臭婊子,对着谁都发骚,是该让你长长记性了。你喜欢咬么?我让你咬个够。”黑人训斥着,他拿掉可京香枫嘴里的发簪,又让她咬住木屐。接着按住京香枫只穿透明白丝袜的玉足,把发簪狠狠地扎到她的拇指脚趾盖里。
呜京香枫咬住木屐,朱唇紧闭,放在身后的手本能的挣扎,身体也左右晃动想要挣脱,但立刻被黑人死死按在桌上,她只能紧绷浑身的肌肉忍耐,温婉如玉的美背上豆大的汗珠如玉珠般滑落。股间的粉嫩唇瓣自然也夹紧到了极限。
黑人还不满意,似乎要京香枫记住这个教训,把发簪上下扭动,翘着她的指甲盖。
呜呜呜呜京香枫用尽全力忍耐着。然而十指连心,这折磨带来钻心的剧痛,她必须要释放出来。她两个臀瓣用力收缩,粉嫩的穴口像河蚌般紧紧咬住黑人的巨棍,大腿和股间痉挛般的紧绷,连续发力,身体像筛糠一般大幅度剧烈颤抖,接着像着魔一般哆嗦不停,最终宛如休克一样倒在桌上。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在这剧痛下,她竟然高潮了。
京香枫疲惫的闭上眼睛,一松口,木
屐掉在了桌上,她认命的趴着,两个rǔ_qiú被娇躯压扁,从身体两侧溢出,安静地如同一个等待被处置的俘虏。身体的反应自然瞒不过还留在她体内的黑人。诚实的ài_yè潮水般涌出,温暖的汁水冲刷着巨棍好不痛快,黑人也出乎意料。
疼痛也会高潮么?果然是个极品被虐狂,看来以后可以加大力度。黑人暗暗感叹,胯下的黑色巨炮也蓄势待发,可还未开炮对方就已缴械投降,黑人怎么肯善罢甘休,意犹未尽的黑人拔出发簪,又对着京香枫的柔嫩脚心扎了下去,瞬间鲜血涌出。
啊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京香枫被钻心的刺痛痛醒醒,刚刚高潮过的身体特别虚弱,却又不得不面对新一轮的蹂躏。她痛得扬起头,额头和脸颊上挂满了汗珠,眼眶已盛不下泪水,贝齿紧咬着嘴唇,朱唇被咬的发白,苍白的脸色好似虚脱。
“主人饶了了我吧求求主人宽恕我”京香枫痛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身体却在黑人的蹂躏下诚实的回应,满是ài_yè的mì_xué因为疼痛再次夹紧,滑湿温热的水帘洞紧紧包裹着黑色巨炮,这黑色的入侵好不痛快。
终于,鹅蛋大的卵子抖了几下,巨炮发射,又一次的击溃了京香枫。她本就被征服的奄奄一息的身体,被唤醒起来二次鞭尸,不到三分钟的间隔,她又被迫达到了一个高潮。这一次她昏厥过去,眉眼间却漏出满足的舒展。
黑人看着胯下被征服猎物满足的表情,平静的露出一丝微笑,接着面容又变得冷酷威严,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即使他的巨炮还插在胯下女人的身体。
“sāo_huò,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下次再随便发骚,可不会这么便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