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厚重的衣服,骆北热得想罢工。一想到发完传单再站四个小时就有两百拿,骆北忍了。 发完了传单,骆北原地站着,双手缩回衣服里玩手机。 “小萝卜。” 骆北手一抖,拿稳手机,透过‘眼睛’看外面的人。 其实不用看,骆北都知道是谁。 祁南穿着清凉的短袖和黑色运动裤,双手c-h-a进兜里,猫着腰透过‘眼睛’看里面的人。 骆北双手重新露了出来,提着服装,向另一边走去。但祁南揪住了他命运的尾巴,骆北连转身都不能,只能摇着尾巴想把祁南甩开。 有些路人驻足看着这好笑的场景,一个学生拿手机拍着照,也不知道是在拍高高帅帅的祁南还是拼命摇尾巴的火爆辣椒。 “辣椒还成j-i,ng了,”祁南松开手,“真可爱。” 骆北本来卯足了劲儿在挣扎,后方的阻力一消失,他一个重心不稳当场扑街。 等餐馆的管理人员出来看外面为什么吵吵闹闹时,一条辣椒正在单方面怒揍无辜的路人。 祁南边躲边笑他:“你自己往地上摔,我拉不住你。” 骆北是戴着软手套的,揍他并不疼,兼职期间他不能取下服装,只能这么揍他解气。 围观的人挺多的,达到了宣传效果,经理让两个服务员拿了些折扣券分给众人,刚好到了饭点,不少人接过后感觉不错,进了这家辣味菜馆吃饭。 骆北的时间差不多了,回休息间把衣服脱了下来,去领薪水时多领到了50. 250不是个好数字。 他从餐馆出来,祁南正坐在长椅上等他。骆北走过去说:“你t恤脏了。” 祁南穿的是白t恤,在地上摩擦了一遭,白t恤差不多成了灰t恤。祁南不在意道:“你弄的,是不是该请我吃个饭。” 骆北正好要去吃饭,今天的薪水因为祁南多了50,便大方地捎上他。去吃了一顿人均20的快餐。 “你是跟着我来的?”骆北说。 祁南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的红烧r_ou_套饭,“不是,我是瞎逛遇见你了。” “我穿那身衣服你都认出我了,”骆北吃下一块红烧r_ou_,“骗鬼呢?” 祁南早上比骆北晚一些出门,询问了袁佩芝市中心在哪儿后,他就自己来瞎逛了,他路过那家锣鼓喧天鞭炮齐连的餐馆,看见了一个身形眼熟的小辣椒,在一个小朋友转身后做出的恶狠狠的动作与某位骆姓人士如出一辙。 “你左手握拳的时候喜欢把大拇指藏进手心里,”祁南话里的笑意很浓,“看起来像哆啦a梦的圆手。” 骆北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有条蔓延向手心的疤,是他学做饭时自己切的。正常人好像不会把大拇指藏在手心里握拳,这样显得很没气势。 “哦……”骆北凝神吃着饭。 祁南只吃了两口米饭,“我不吃肥r_ou_。” 骆北正好吃完了碗里的r_ou_,闻言看向了别人碗里的r_ou_,“真不吃?” 祁南已经把r_ou_和饭分为两拨了,r_ou_一口没动。 骆北故作很为难道:“不吃给我,r_ou_价很贵,浪费了可惜。” 然后骆北一个人独享了两份五花r_ou_,他的饭量不是很大,吃完后肚皮撑得要死,干脆省了车费,走着回家里。 祁南没吃多少,却说吃撑了,要跟着他一起走回去。 “你来了市区不去玩玩?”骆北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专门来和我打一架的?” 希望小区离市中心走路只需要一个小时,属于即将纳入拆迁的区域,袁佩芝整天指望着什么时候家里拆迁了能暴富。骆北经常打击她,他们家不值钱,这个城市是个三四线城市,拆迁也赚不了多少的。 祁南没这个想法,“我真是来玩的,不知道玩什么。” “前面有个少年宫,”骆北指着前面说,“你可以进去报个班玩。” “你明天还来兼职吗?”祁南问。 “不,”骆北打了个哈欠,“我明天睡觉。” 于是骆北星期天睡了一天,星期一的时候j-i,ng神饱满,听了两节数学课都没有犯困。 杨建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问:“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萧周末看了很多小品,可能因为笑得太多了,颧骨r_ou_芽可见的升高。 “我选了几个小品,”何萧汇报道,“可以抽下课时间放给同学们看吗?” 杨建华点头,让何萧坐下,将话锋转向毫无参与感的两人,“祁南,骆北,你们也要参与进来,别让班长一个人奋斗。” 周一的体育课何萧用来给大家放小品了,骆北以为前面那位整天都在微笑的兄弟笑点很低,结果全班都笑到抖了,前面那位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最后投票时,投出了赵本山和范伟的经典小品《卖柺》,不管骆北愿不愿意,他都得演里面被骗的范伟。 当何萧宣布范伟由骆北演的时候,全班都没有笑,就前面的祁南笑了。 “笑什么!”骆北捶桌子,“你行你来演!” 祁南侧过头说:“我不行,我的智商不允许。” 骆北挑挑眉,三秒后才反应过来祁南在说他智商低。骆北一脚踢在椅子上。 徐旬递过来一包薯片,“下午打球吗?和柳杰雄他们一起。” “放学后?”骆北只拿了两片,“就我们仨?” “还有初中的同学,”徐旬收回薯片,“不知道谁,人应该不多。” 徐旬和骆北初中是一个学校的,不过不在同一个班,平时的交集不多,到了高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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