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陟和扎西诚恳地连连道谢,刘景文却看着两人欲言又止,最终只长叹一口气,离开了。
他们拿着刘景文的笔记一起细细看过后,觉得最需要克服的是缺氧。就算是扎西这种土生土长的藏民,一下子上到高出一千米的地方,恐怕也会有些许高反。
“当时仁波切给我吃的克服高反的药特别管用,要不我们再去寺里找一找?仁波切思维缜密,没准已经想到这些了。”萧陟道。
扎西深觉有理,两人于第二天一早动身去了寺里。
这次到了寺院前却没看到平日在前院洒扫的小喇嘛,也没有听到寺里隐约传出的诵经声。
两人立刻发现不对,飞快地冲进寺里,穿过前殿后来到后院,依然没有遇到一个人。后院很大,有很多小小的经室,扎西画唐卡的房间也在其中。
两人手握藏刀,警觉地穿梭在房屋之间狭窄的小路上。
扎西突然顿住脚,惊恐地看了萧陟一眼,快步朝一个房间走去,萧陟忙跟上。
扎西急切地想要推门,被萧陟拉到身后,他手里的藏刀已经换成枪,警惕地对着门内,一脚将门踹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萧陟确定屋里没有埋伏,和扎西一起冲进去。
他们还是来晚了,屋里的喇嘛们已经死了至少两日,这里天气寒冷,空气里细菌含量少,尸体并没有发出多难闻的气味,如此才更显得血腥味的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