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稚一直都很想知道她这五年去了哪儿,做了什么,过得是什么生活,因此半点也不觉得这样的对话乏味,反而充满了好奇的问:“比如说?”
秋水抬起酒杯,从杯沿缝隙打量她,缓了一口酒的时间。
“有时候我晚上睡觉会梦到你,清晨起来,我就会去教堂祷告。”她说。
乔稚一愣。
刚离开的那一年,她过得很不好,她几乎是带着满心的恨和怨愤离开的,乃至于在欧洲流浪的那段时间里,她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情况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这份感情。
“我对上帝说,我是个虚伪的人,我被自己自以为是的情深给蒙蔽了,我其实并不爱你,那只是一种想要占有你的yù_wàng,我请他宽恕我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