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上司是个大sè_láng,但他很有权势,我得罪不起的,只能忍。
后来上司竟然把手伸到人家的裙子里,我非常害怕,赶紧把双腿夹紧,没有让他摸到私处。
那天真得好危险哦,要不是你突然到我单位来找我,他可能会qiáng_jiān我。
老公,是你救了我,你知道的,我们单位很多女孩子都被上司qiáng_jiān过的,他可是一个十足的大淫棍。
这段时间他常约我去跳舞,我碍不过他的权势,对他只能有求必应。
每次跳舞上司总是将我抱得很紧,下身几乎都顶在我胯间,还曾多次摸过我的屁股,但因为他是我上司,所以我对他的挑逗只好装着不知。但他每次要求我去包厢,我都借口有事拒绝了。
文东恍然明白了,怪不得那天去找妻子里看见她披头散发神情紧张地从上司办公室出来,而最近这段时间韩燕总是打电话回家说要“加班”原来如此。
突然文东灵机一动,无中生有地说:“对了!燕子,在那些淫画旁边还有另一幅画,画中好像是画着你和上司偷情,画中的你撅着大屁股跪在上司的双腿间为他shǒu_yín,而你上司则一会吻你,一会摸你的奶子,还用手指捅进你的yīn_dàochōu_chā,最后你上司把jīng_yè全射在了你的脸上。”
文东边说话边看着韩燕。
“什么……什么……老公说清楚点,是哪个缺德鬼画的?什么时候画的?要是被人家上司看到,那可不得了……了!”
韩燕的声音有点颤抖。
“燕子你说实话,你上司到底有没有和你干出出格的事,甚至真刀真枪的做过?”
“老公,你想哪里去了嘛!我上司跳舞的时候,喜欢讲黄色笑话逗我乐,然后……有几次隔着人家的裙子摸过人家屁股,前天,他甚至还差点摸到了人家的私处,我很生气,后来借口经期身体不舒服回家了。你放心,你老婆对他绝对只是虚与委蛇,会想尽一切办法敷衍他的。老公,上司的权力太大了,我可不想失去这份好工作,只能敷衍他。除非他qiáng_jiān我,要是那样,我就去告诉。”
韩燕温柔地看着文东,伸出白耦似的双臂环住了文东的脖子,一种美少妇特有的成熟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使韩燕的神情越发妩媚。
韩燕rǔ_fáng尖挺而有富弹性,腰肢柔软而纤细,小腹也洁白而平坦,yīn_dào也鲜润而窄小,只是原本丰腴过人的雪白肉臀比往日更肉感了些。
“真的吗?你上司只是摸屁股和rǔ_fáng,连私处都没撞到过?”
文东凝视着韩燕,有种绝对奇异的诱惑。
“当然了!人家才不会让上司占更多便宜呢!人家只属于老公一个人”韩燕主动地弓起大腿让自己的yīn_bù完全显露在文东眼前,柔软黑亮的绒毛整齐地覆盖在鼓鼓的yīn_fù上,中间一条嫩红的肉缝微微向两边分开,小巧的yīn_dì隐藏在两片薄唇之间,如同冒出的一粒鲜艳欲滴的石榴籽儿。
“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文东像是不敢置信,她以前在床上没这么大胆主动的。
“这样不好吗?”
韩燕蓬松的黑发在身后随便的挽着,一双勾魂的杏眼放射着水汪汪的春意。
文东深吸了一口气说:“嗯!我喜欢你这种骚味!古云:“窗外轻风枕边雨,雨声惊破风声”今天就让老公和你好好云雨一番。”
说完文东将jī_bā移到韩燕手里.韩燕伸手捉住jī_bā时,文东脑海中浮现出一幅韩燕用手为上司套弄着jī_bā的情形,韩燕俏皮地瞪大眼睛“咯咯”笑着,不断搓揉着文东那根已勃起的小jī_bā。
文东亲吻着韩燕嘴里的舌头,舌尖互相的舔动,韩燕的rǔ_tóu很快就挺立起来,而且比平时艳红。
文东的手指又伸到韩燕的yīn_bù,用力搓动着韩燕yīn_dì,在文东的刺激下韩燕浑身剧烈的颤抖,下身已是一塌糊涂。
“老公……来……先带上套。”
韩燕放弃自己的矜持,先给文东带上避孕套每次她都要求带的,主动握着那坚挺的小jī_bā往yīn_dào里塞。
韩燕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整个下身都挺了起来,头也用力向后挺着,文东那血红的jī_bā像失控的活塞“噗啾、噗啾”地进出嫩穴,尽管文东的jī_bā不大,便由于韩燕的yīn_dào十分窄小,充血的黏膜和唇瓣还是被文东的小jī_bā鼓捣得快速地卷入卷出,ròu_dòng周围已浮出白白的细沫。
“今天下面怎么这么湿?是不是幻想着刚刚淫画里被上司肏的情景?”
文东故意问,淫画里韩燕被上司蹂躏yīn_hù的一幕在文东眼前浮现。
“呸!瞎说八道!人家才没有幻想跟上司做爱……”
韩燕涨红了脸,大屁股在床上扭了扭。
“下回要是你上司再骚扰你,甚至qiáng_jiān你,你干脆别反抗,直接就范好了。”
文东一边抚摸着韩燕柔软丰满的rǔ_fáng,下身快速地抽送着,心中更感亢奋,当下双手抓着韩燕的柳腰更卖力地猛干起来。
“瞎说……人家是你的……只有老公能肏……呜……咿……唔……呀……”
韩燕被文东插到整个身子都在扭动,丰满的rǔ_fáng和火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