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其下意识地张口说出:“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宋远桥没听清, “什么?”
“噗。”江其闷笑, “没什么, 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个故事。对了, 你要这兔子皮毛干什么?”
宋远桥听他不想说也就不问了, 顺着他的话说道:“还有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才到武当,路上蛇虫鼠蚁多,就想着做出来给你遮遮手。”
江其:哦~手套嘛,我懂。
江其没料到男人还会这手艺,全程好奇地睁大眼睛看,时不时发出崇拜地惊叹,把本来觉得没什么的宋远桥看得悄悄升起了虚荣心,觉得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来了。
不行,不能这样。宋远桥甜蜜又苦恼地想,一定要克制自己的能力,不然太出色了,江其更加崇拜他离不开他。他还等着江其自己想通呢。
江其莫名其妙地看着干活更加起劲,浑身上下散发着男x_i,ng魅力,俗称荷尔蒙过盛的男人。
奇怪了,怎么跟打了j-i血一样。
兔子皮还在晒干,大概明天才能做好,江其主动跑去找了一些木柴堆在一起,表示他不是一个吃白饭的人。
野兔烤好了,幸好江其预料到路上可能会露宿野外,也许会吃点野味,所以带了点盐,在烤得金黄的兔子表面撒了点盐,江其乖巧地坐在石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兔子,里面的渴望都快溢出来了。
宋远桥见了好笑,也不嫌弃烫,撕下一块兔r_ou_放在他嘴边,他不怕烫不代表江其不怕,凑上去鼓着脸吹了吹,然后才放心地吃下去,中途柔滑的舌尖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手指,宋远桥心头一热,只觉得指尖烫得惊人,小桥也开始觉醒。
不自然地动了动身体,用衣摆挡住下面,宋远桥红着耳根撕了一大半兔子r_ou_递给江其,“你拿着吃。”
江其鼓着脸:“你不能喂我吃吗?”他真的不想再弄脏自己的手。
宋远桥脸颊更加热了,“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舔到我。”
“舔你?”江其歪了歪头,突然凑上去,两人的脸颊的距离只有几寸,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江其恶作剧地笑了笑,伸出红色的小舌头在男人嘴唇上舔了舔,完了之后又无辜道:“你说的是这种舔吗?”
宋远桥:“……!!!”
“不知羞耻!”男人又羞又恼,双眼飘忽,看左看右就是不敢看他,一向熟读四书五经礼义廉耻的宋远桥,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就算之前有不少姑娘对他有所好感,也是极其隐晦地让其他人来打听,哪里会有人像江其一样,一上来就说喜欢他,让他娶他,来主动诱惑舔他!!
江其笑,他最喜欢欺负刚开始的老攻了,太有成就感!“这怎么就不知羞耻了,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舔一下你怎么了,我不仅要舔你,还要摸你亲你吃你这里,还有这里,让你身上全部留下我的印记……”
“别说了!”宋远桥窘迫地都快炸了,捂住江其的嘴巴不让他说话。
江其开心笑,眼尾一勾,舔了舔他的手心。
宋远桥急忙收回手。
江其笑眯眯道:“听你的不说了,那我要吃r_ou_r_ou_,你撕给我喂我吃,太烫了要吹一下~啊——”
真是娇气。宋远桥彻底没了脾气,任劳任怨地投喂。
看着江其一动一动的小嘴,他突然想到江其指着小桥对他说要摸它亲它吃它,嘴巴那么小,能吃得下去吗。他喉咙干了干,连忙移开视线不看了。
江其:“别想坏坏的事哦~”
宋远桥心虚,难得没有反驳他。
晚上两人就在马车了歇了一晚,宋远桥买的马车虽然大,但是对于仰躺两个成年人来说,还是显得有些窄了,不等宋远桥说他去外面睡,怀里就钻进了一个温热的身体,他一愣,低头一看,只听江其说道,“我们反正都是要成亲的,迟早要睡一起,早点晚点差不多。”
一丝痒意悄悄爬上了宋远桥的心头。多年来正直的品行还是压制住了那丝痒,“我还是去外面睡吧。”
江其抿嘴:“我冷。”
他一边说着,手一边钻进他的衣服,贴在对方紧绷的肌r_ou_上。
冰凉的手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江其舒服地眯起眼睛。
宋远桥果然不再动了,反而主动地把对方带进怀里,语气自责:“怎么会这么凉。”
江其虚弱地笑了笑,他背后的伤被他忽略了一天,这会儿终于开始展现它的存在感,一阵一阵的痛。头埋在男人颈窝,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宋大哥,我的背好痛,想休息一下。”
宋远桥皱眉,背?背怎么了?
他趁江其熟睡之后,轻轻地解开他的衣服,白皙柔嫩的皮肤完全没有让他心猿意马,反而刺痛了双眼,双眼死死盯着又青又紫的后背,一大片一大片的,可见受的伤到底有多严重。眼睛里冒着杀气,宋远桥气得浑身发抖,他气地不仅仅是打伤江其的人,还有没有发现这些伤的自己。
江其的睡眠一向很好,特别是自家男人躺在他的身边的时候。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
后背感觉痒痒的,伸手想要去摸。
“别动!”
宋远桥摁下他的手,“你后面上了药,别去碰它。”
“哦。”江其眨了眨眼睛,如同一只受惊的小仓鼠,乖巧地坐直身体。余光撇到外面地面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