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昀收回扇子站在栅栏边,看了地上的司徒剑一眼,扬声道:“谷主,念君姑娘是飞星谷的女儿,从此以后和司徒剑没有关系,我已断了他右手,今生再不能抚琴也不能右手执剑,还请谷主三思。”
说完他将折扇上的剑穗取下,而后那折扇便在他手中化为了齑粉。
他回到房中,白秋令还是以方才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只有视线能跟随他移动。他坐在床边一手握住身侧的手,手指在手腕那伤口上细细抚过,温柔笑问:“秋秋可是生我的气?”
白秋令眨了眨眼睛,眉心紧蹙盯着他。
“珠泪一剑我心甘情愿受的,秋秋不可再自责,何况我现在这条命就是你救回来的,我现在给你解开,你方才也答应了我带我回云隐山,看你及冠,千万不能食言。”
白秋令又眨了眨眼,算是认可。
唐昀抬手解了他的x,ue,手还未来得及收回来,便被他眼疾手快抓了手腕,一把拽了过去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的话我很容易便信了,”白秋令怕唐昀又耍花样,一手卡住他的脖颈,另一手食指中指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后才说:“若是你真的不行了,我不会放过我自己。”
唐昀心口抽痛,他一手抬起来在白秋令脸颊上轻抚过,开口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白秋令同样轻声地回以不要紧,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他不会像唐昀那样会撩拨情人,只浅浅的吻了一下便抬起头来,看着身下的人双眸明亮,笑说:“当做补偿。”
唐昀明知故问:“什么补偿?”
“迟来十几日,让阁主挂念了。”白秋令仍是笑了笑,松开手坐起身来,将自己松垮的衣服整理好,如瀑的黑发披在肩上,道:“我查到了十分重要的事。”虽然刚得知自己又被这人“戏耍”的时候十分生气,但眼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办,他决定将这笔账记下,暂时不与这人算。
“巧了,我刚才也从司徒剑那里听到一件蹊跷事。”唐昀双手枕在后颈,好不悠闲的模样。
白秋令整理妥当站了起来,随便将头发束了,一边绑缎带一边道:“我以为你会杀了司徒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