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令心一软,颔首抿唇沉吟片刻,应道:“我没事的...取剑的时候受的伤,都大好了。”
唐昀一件一件剥开他身上的衣服,那里衣同外面的衣裳一起垮下去堆在腰上。他背对着唐昀,看不到这人眉宇间的y-in鸷狠辣,只觉背心有温柔的触感,不自觉地抖了抖,而后轻声说:“已经不痛了,原本也是——”
“秋秋,以后再不要为我做这样危险的事。”
白秋令听到唐昀语气带了笑意,便也轻笑一声,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面,“不这样做怎么救你的命?不提这些了,我们再回云隐一趟,我请师父用别的法子试试,一定还有别的——”
“你这十几日,是去了哪里?”
他觉得奇怪,怎的唐昀今日总是打断他说话,于是摆了摆手道:“此事可以后再说。”
唐昀抬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路轻抚下去,顺着手臂到肋骨,再到腰际。
那里有一道剑痕,结的痂已落下,嫩r_ou_也将将长出来,比周围的皮r_ou_要白一些。唐昀俯身下去,双手紧紧抓住白秋令的手腕,轻轻吻在那疤痕上,温柔说道:“你应该知道,我醒来之后不见你,又多担心。”
“事出紧急,我也怕万一错过这个机会,以后要还你清白就更难了。”白秋令话音刚落,便感觉忽而天地颠倒。
唐昀扣着他的双肩一把将他推倒在床铺中间,他原本就没穿好的衣服又散开了,露出结实的小腹,头发也散开铺在身下。
他伸手抵在俯身下来的唐昀的心口,呼吸急促道:“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