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会因为什么事突然变得反常呢”杜北燕上班的时候忍不住和杨帆讨论起了这个问题。
“大姨夫来了吧。”杨帆随口说道。
“唉”杜北燕睁大了眼睛惊讶的说道,“真的有大姨夫这种东西吗”
“怎么没有啊,”杨帆一本正经的说,“科学研究表明,男人也是有生理周期的,只不过不像女人表现那么明显,也没有那么强的规律性。男人的社会责任重,心理压力大,又不能像女人一样随便发泄,当他生理期到来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压抑自己,正常情绪得不到排遣,时间久了就会心理变态,这就是为什么坏事大多数都是男人做出来的,而且男人活得都没有女人长。”
杜北燕觉得杨帆讲的很有道理,那陈斯鹏最近不正常也是因为所谓男人的生理期吗杜北燕决定最近还是不要去惹他了,可是陈斯鹏的生理期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天早上陈斯鹏像往常一样送杜北燕上班,还没睡醒的杜北燕坐在副驾驶座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到了杂志社门口陈斯鹏把她推了起来。
杜北燕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已经到单位了。“再见。”她睡意朦胧的向陈斯鹏道了声再见想推开车门下去,这时陈斯鹏突然把车门反锁上了,车锁摁下去的声音把杜北燕吓了一跳。
“门被锁上了。”杜北燕提醒着陈斯鹏。
陈斯鹏默不作声的打量了她一眼,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把身子向她探了过去,他一手扶在杜北燕的座椅靠背上,一手撑在车门上,把杜北燕完全圈进了怀里。他看着她的眼睛说:“跟我吻别。”
“唉”本来还没睡醒的杜北燕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没想到陈斯鹏会提这种要求。
“快点,不然要迟到了。”陈斯鹏催促着她。
“可是。。。在这里。。。会被同事看到的吧。”杜北燕有些为难的说。
“看到又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夫妻。”陈斯鹏有些强硬的说道。
杜北燕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果然是大姨夫来了。她左右看看没有熟人,飞快的在陈斯鹏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陈斯鹏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点着自己的嘴唇说:“亲这里。”
杜北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哎呀,你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嘛。。。”
陈斯鹏寸步不让的把她困在那里,杜北燕红着脸求饶道:“我真的要迟到了,会被扣钱的。。。”
“我赔你误工费。”陈斯鹏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她。
杜北燕拿他实在没有办法,她环顾了一下外面,仰起头向陈斯鹏的嘴唇吻去。她本来只想敷衍的亲他一下了事,但她刚碰到陈斯鹏嘴唇,他突然一把把她紧紧搂进了怀里,杜北燕吓得差点叫出来,但她的惊呼全被他堵在了嘴里。他用力吻着她的嘴唇,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双唇探进了她的口中,他把杜北燕软绵绵的舌头卷出来含在嘴里吮吸着。陈斯鹏近乎粗野的动作让杜北燕有些害怕,她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前。就在杜北燕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肿起来的时候,陈斯鹏终于放开了她,她向后缩了缩有些胆怯的小声说道:“我。。。要去上班了。”
陈斯鹏打量了她片刻叹了口气说:“快上班去吧。”他一打开车门,杜北燕立刻跳下车跑了。
陈斯鹏目送杜北燕进了杂志社大楼,他知道自己最近有些暴躁,其实他也不想这样,杜北燕的情况好多了,他的心却陷入了困境,他并非圣人,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他总会有想不通的事情,可是他该跟谁去说,他嫉妒的都要发疯了。
暗地里被嫉妒心折磨的陈斯鹏一直有些怪怪的,杜北燕每天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惹他生气,而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她并没有过问。陈斯鹏也说不上来杜北燕这样的性格到底是好是坏,他喜欢独立对事情做出判断,也需要自由的空间,杜北燕这种不干预别人生活的习惯让他觉得很自在,但是另一方面她这种无为而治的生活态度总让他觉得她对自己的关注度不够。男人在这一点上总是很难伺候,渴望关心又不好意思提,别人管的多了他又嫌烦,陈斯鹏在这方面也不例外。但是具体到这件事上,即便杜北燕开口询问了又怎么样呢,他会如实相告吗要陈斯鹏像个委屈的小孩一样承认他嫉妒那个早死了的贺斯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杜北燕并不知道陈斯鹏的内心如困兽一样和那个死去的男人在不停较劲,她也有自己烦心的事情。杜北燕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开始会动了,刚开始她还欣喜不已,但孩子动的太频繁了,有时候弄的她有点疼,她担心的打电话去问妈妈。但杜妈妈让她放心,她说当时怀她的时候也是这样,可能是家族遗传吧。杜北燕虽然安下心来,但是身体上的不适实在让她很烦恼,白天孩子倒是还听话,但一到晚上就开始在她肚子里拳打脚踢起来,弄得她整夜整夜睡不好,杜北燕简直怀疑自己肚子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