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一热,完了,这几日顾忌他的身体,硬是强行和他划清楚河汉界,没让他碰她,今日怕是在劫难逃了。
其实,她爱他,如同他爱她,在心里,她又何尝不是同他渴望着她一般在渴望着他?
就在她的舌终于战战兢兢、有些迟疑地想尝试着探进他的喉间时,却是被他一口含住,轻轻地撕咬着,一股强烈的酥.麻如同电流般击透全身,她的身子抑制不住地薄颤。
忽然,唇上一凉,压力也骤然消失,他离开了她的唇,稍稍拉开了和她的一点距离,炽热的眸光凝视着她,久久地凝视着,似乎要将她此刻的模样深刻地记进心里。
她有些喘.息不已地看着这双跳动着火焰的黑眸,竟觉得有些羞涩,忙满面朝红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霜儿,我们曾经走了太多的弯路,我们擦肩错过了很多次,你答应我,无论以后的路怎样,你都会陪我一起走下去!”声音说不出的暗哑低亘,让原本暧.昧气氛愈发浓烈了几分。
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唇角的笑意魅.惑人心“霜儿,你答应我!”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让人心里一阵酥酥麻麻,她扭过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此刻的他哪像那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冷祁宿,更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大男孩。
“好!我答应你!”她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嫣然一笑,“这辈子我跟定你了,即使你再逃、再躲,也逃不出的我的五指山。”
眸光定定地交织在一起,可就是这般简单的注视,却让温度陡然飙升了上来。倏地,在她注视下,他再次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用他的霸道、用他的温柔不停地在她的唇齿间纠.缠、缱锩。
白璧的手指穿过她乌黑的发丝,紧紧托着她的头,让她无法逃离地、更紧密地贴合在他的眼前,另一只手则是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虽然隔着衣物,可他的大手还是像有魔力一般,所到之处,无不撩.起一阵滚烫。
强烈的酥.麻随着全身沸腾的血液奔腾起来,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薄颤不已。
大手一路游移,竟攀上了她胸前饱.胀的圆润,让她倒抽一口气,睁大眼睛看向他。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他眼梢轻抬,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滚烫的唇瓣移开了些,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怎么?害怕了?”
害怕?自己在害怕吗?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
可是,这个地点,这个桌子,这个姿势……
脸颊和耳根顿时滚烫,她垂眸、不语。
倏地,他突然直起身子,将她从桌案上抱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轻轻置在边上的软椅上。
幸亏椅子够大,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个椅子那么大,即使容纳两个人的身体,竟并未觉得拥挤。
看着逼近放大的俊脸,她心里一阵哀嚎,不会吧?这跟在桌子上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多了一个软垫而已,可是,隔着衣物,她还是感觉到了椅背的硬凉。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困扰,只一瞬间,一阵劈里啪啦的巨响,男人已抬手将旁边梁上垂下来的明黄帘幔尽数扯下,塞在了她的身后。
白璧纤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逼着她不得不抬起眼,凝上他的眸。
视线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似乎要将两人融化一般。
鼻翼轻擦,呼吸交错。
“冷祁宿”舔了舔嘴唇,她轻呼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那样的暗哑,低沉,恍如不是自己的一般。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声呼唤、就是这天下只有她敢叫的三个字,让眼前的男人像受了蛊.惑一般,猛然如暴风骤雨一般朝她的唇上袭来,霸道狂肆,也一并吞走了她的呼吸和理智。
是啊,如他所说,他们经历了太多,受了太多的伤和太多的苦,幸福到来的那一天,她和他一样,都觉得是那样不真实。
来不及过多的思考,男人的吻激烈如火,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灼烧在她的眼睑、鼻翼、唇角,让她每一根毛细血管里的血液都奔腾了起来。
不知何时,太监服的腰带已经被他解开,滚烫的大手伸至她的衣nei,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并在瞬间,挤进她拥挤的肚兜nei,握住了她高耸的雪峰。
“嗯~”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她颤抖着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暧.昧声音,她忙窘迫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意识到她的隐忍,冷祁宿嘴角微扬,唇齿却是更加猛烈地袭击着她胜雪的肌肤,所到之处,吹弹即破的肌肤上便浮起朵朵暧.昧的红云。
灵活的手指更是不断似怜似虐地捻.揉着她小巧的蓓.蕾,直到它们在他的指尖,挺立、绽放。
或许是觉得她还不够沉沦,冷祁宿火热的唇一路而下,在她美如蝶翼的锁骨处,用力一吮,惹得她再次娇.吟出声,在他的怀里不断地颤.栗。
骤然,身上一凉,那本就形同虚设的太监服尽数滑落在地。
莫霜顿时僵住,空气的微凉和身体nei冲击的滚烫交织在一起,强烈刺激着她的感官。冷祁宿火热的唇一路而下,在她胸前的圆.润前微顿,将脸埋在了她的双.峰之间。
莫霜有些娇羞地仰起身子,想要逃离他的这个动作,他却是不给她任何机会,一口咬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