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不是这么惨吧,他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倒下身体,侧躺在我的身边,捧着我的脸,重重的啵上我的唇,一个软乎乎,韧韧的东西顺着我的喉咙咕嘟一下进了肚子。
死小子,你给老娘吃什么?
可惜,任我眨的瘸了,人家也没抬头看我一眼,依旧痴迷的吮着我的唇,手掌顶在了我的胸口。
你娘的,都死木头了,你还玩?胸都捏爆了。
不对!
因为那个古怪的东西一入腹,顿时燃烧奇异的火苗,在我的丹田升腾而起。
丹田中混沌一片和石头般冻住的真气,在这股火苗强大的侵入中,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居然开始慢慢的流淌。
很慢很慢,如果不是我此刻不能动弹,全心的去感应,根本不会发现这奇怪的异动。
我能感觉到,这股深藏在丹田中的气息,很强大,强大到似我对自已的认知,如果突然爆发,足够震断我所有的筋脉,让我再一次爆体而亡。
但是,他们就象是被冰封住了一般,沉甸甸的藏在我的丹田里,好像,好像……
胆结石!
肾结石!
尿结石!
呸呸呸呸呸
反正就是石头一块。
不过现在,这个石头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融化的迹象,从我丹田中开始往外冲,突击了石化的筋脉。
“啪……”千年冰封的石头龟裂出一条细缝,热流夹杂着寒意猛冲向我的筋脉,如同缓慢的岩浆一般,燃烧掉我的筋脉中的阻塞,一路向下。
通了,通了……
我抑制不住自已nei心的兴奋,虽然这只是身体里成百上千条筋脉中极细的一根,但是这分明代表着,我有重新恢复的希望。
唇中,锦渊不是激|情的挑逗我的舌,而是慢慢的渡着气,仿佛身体里那团火与他之间有一种神秘的无形丝线牵连。
那火烧般的感觉过后,就是清凉无比的舒畅,原本细嫩的筋肪就象是被阻塞的河道突然拓宽了,快乐的奔涌着,冲向身体下方的某个部位。
是腰身的筋肪吗?还是大腿?或者是小腿?哪怕是脚也行啊,至少能动弹一个地方就好。
不对!
有一个地方,麻麻的,痒痒的,好似坐久了血液不流通的腿突然恢复了知觉的那种麻痒,难受,又舒服,想动又不敢动。
可这里,是极度的敏感,要命的地方啊,这么突然血液猛冲,那滋味……
当然,我是动不了,连龇牙嘴都不行,只能眯眼,眨眼,瞪眼,翻眼,瞥眼。
他妈的,这是什么冲脉大法?
先冲开的,不是我头颈筋脉,不是手上的筋脉,不是腿上的筋脉,是那个地方的筋脉,有没有搞错啊?
先冲这干什么?让大姨妈来的更猛烈畅快吗?
老娘要起来,要能跑会跳,不是耐插耐草。
好吧,我下流了,无耻了,但是……
锦渊的手,已经慢慢探了下去,轻轻触碰着。
如果此刻我能说话,我一定咧开嘴吧大声的呻吟,如果我此刻脸能动弹,我一定扭曲着表达我此刻的舒服,如果我能动腿,第一时间夹上他的腰,如果我能动身子,直接翻身压他。
不是我憋久了需要释放,而是这火热的源泉在他的触碰下居然猛的窜向了他手所过之处,身体所有的敏感在瞬间点燃,集中到了一个地方。
如果说,以前的yù_wàng升腾还是星星之火慢慢燃点,那么现在就是烈焰爆发,身体的敏感几乎是在一碰之下就立马奔涌,相比之下,我曾经的感受都只能算是隔靴搔痒了。
伐毛洗髓,改变的体质,居然从这里开始。
喜耶?悲耶?
不管是什么,我都必须接受,谁叫我此刻就是砧板上的肉?
锦渊的手,引领着那股热流,在我双腿中的敏感部位来回的游走,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或重或轻的触碰,他柔柔的探索,那指尖在花丛中嬉戏的舞蹈,一点一点的深入。
我瞪大了眼睛,一则因为那舒服至极的感觉,一则因为他这个大胆的举动。
现在的我,除了眼睛会动,身体有点温度,其他地方和具尸体没有半点差别,他,他,他,他居然想上我?
j尸吗?
想归想,那个一直亲吻我的人,执着的渡着丝丝热气缓慢游走,而手指,更加肆意的进入我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他每进入一寸时,那种力道和韧劲,被我柔柔包裹着,轻吮着,留恋的不让他离开。
我听到,他的呼吸不断的粗重的,而他在极力的压制着,只是不断的引领气息,在我身体里旋转。
强jian是睛神折磨,比强jian更重要的睛神折磨是啥?诱j!
那比诱j更折磨人意志的是啥?
诱而不j!!!
锦渊的手,已经把我的性致推到了最高嘲,我的身体,我身体里的气息,都在呼唤着他,而他,依然保持着他的律动,手指慢慢的深入,浅浅的抽出,再深入……
求求你吧,上来吧。
求法你,强jian我,蹂躏我,糟蹋我,摧残我,就是不要这么折磨人啊。
双腿被他轻柔的分开,架在他的腰间,他的火热抵着我的花园,厮磨着,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已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的微启着,迎接他的进入。
他不带任何迟疑,猛的一贯而入。
我两眼一翻,差点没闭过气去。
他个死混蛋,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