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人回答他,他动动手腕,传来金属锁链的撞击声,不是吧?他像犯人一样被铐住了?不知怎的他居然想到了关塔那摩虐囚事件,顿时一头黑线。
眼睛上的丝巾突然一松,他忿忿的甩甩头,眨着眼睛寻找禁锢他自由的罪魁祸首,可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她把灯都关了。
死丫头玩什么把戏?他在衣柜里无奈的叫唤:“屈有男!”
“啪”室内灯光大亮,他看到他的老婆玉体横陈的侧躺在他平时用来放袖扣、领带的矮柜上,而且重点的重点是她身上穿着——薄纱、羽毛拼成的感内衣……?!
他脑袋轰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呆了,如果这就是所谓的“大礼”,那么还真名副其实的“大”啊!
“亲爱的老公,我在巴黎半个月,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带我去参加了一个舞蹈班……”屈有男娇软而慵懒的说道,“那个舞蹈班是专门教少妇们如何取悦自己丈夫的……嗯~~跳艳舞取悦丈夫,你说是不是很特别?”
艳舞!?许恪瞪眼,“你跑到那里学这个干什么?”
屈有男比出一个嫩嫩的手指,嘟着红唇:“啧啧,怪不得她们都说东方人保守不懂情趣了……哎,老公,我们今天一定要一雪前耻,替咱们中国人争口气!”
靠,这种气有什么好争的?!许恪握起拳头,“屈有男,快过来放开我!”
“不要!人家学了那么久,今天汇报演出,你别扫兴。”屈有男不爽的瞥他一眼,张嘴含住那手指,舔弄得湿湿的,然后沿着颈线滑下来,绕过布料稀少的细肩带上衣,在波涛汹涌的浑圆外围画圈圈……
她媚眼如丝,身材火辣,动作撩人,两条长腿搭在矮柜边缘晃啊晃的,许恪看得气血翻涌,青筋爆凸,不禁暗暗呻吟,老天,这太折磨人的意志了,欲火焚身尚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状况……
屈有男出遥控器,点开了音乐,魔魅妖娆的乐曲立时响彻狭小的更衣间,她随着节拍缓缓滑下矮柜,纤细的腰肢款款摆动,蹭着矮柜一点一点的摩挲,修细的长腿掠过来碰了碰他的小腿肚,许恪沉吸口气,仰头闭眼,这女人学坏了,md,当初他就不该放她一个人跑去什么见鬼的法国!
屈有男注意到他的反应,扬起得意的诡笑,浅浅娇吟:“老公,看着我嘛……难道你不喜欢我这样取悦你?”
许恪觉得自己是着魔了,他听话的张开眼低头望向她,只见她趴在地上,像猫咪一样爬到他脚边,两手勾住他的膝盖,脸颊挨到一边腿侧亲昵的厮磨,噢~~他胯间一紧,全身的血似乎都集中到了那里,把脆弱的浴巾顶得高高的……
“嘿嘿~~”屈有男狡黠的目光一闪,撑起身子钻到了浴巾里头。
“屈有男?!”他咆哮,抽搐的筋络在脖颈处疯狂的跳动,大手抓着手铐几欲挣断。
屈有男其实有片刻的羞怯,她老公那玩意儿简直令人触目惊心,大到离谱,她无从下…呃,口……不过做戏做全套,都到这个地步了不可以前功尽弃,于是硬着头皮含住了,像舔冰激凌似的欢快的吮吸了起来……
“嗯哼~~”许恪喉咙闷闷的震动,天啊,她的嘴巴,她的舌头……好舒服~~
屈有男的手拂上他的腰,挥掉碍眼的浴巾,抬起脸蛋看着他,荡漾绝色春情的媚眼直勾勾的缠住他的视线,粉嫩的舌尖抵着他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上,以高耸的峰峦挤压他勃发的yù_wàng,许恪不可抑止的颤抖,拜托,她还跟着音乐的节奏呢,真是莫名其妙!
“屈有男,行了吧……放开我!”明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订飞法国的机票,他要去拆了那家舞蹈班!
屈有男吐气如兰的吮着他前的小点,偷空摇了摇头,“亲爱的,夜,还长着呢……”
屈有男旋过身,撩起透明的薄纱裙摆,露出两片润白挺翘的臀瓣,扭着蛇腰抵着他的热硬摇摆,许恪喘低咆,他觉得他要死了,他的身体像极了即将爆炸的弹药库,沸腾的热血蒸红了黝黑的皮肤,偏生两手被烤动弹不得,由着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汗水滴滴嗒嗒的滚下,音乐声好不容易停止了,许恪松了口气,“老婆……舞跳完了吧,嗯?乖,放开我……”
谁知屈有男回过头来说:“舞是跳完了,但游戏还没完。”
“你想玩死我啊?”许恪怒了,死女人到底是取悦他,还是谋杀亲夫啊!?
屈有男笑眯眯的捞来放在旁边的冰桶,从里面拿了一粒冰块在手里把玩,“今天除了送大礼,顺便报仇。”
“报什么仇?”他们之间有仇吗?结了婚他们感情好到如胶似漆,他对她可谓掏心掏肺,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屈有男扑到他怀里,指着他质问:“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许恪点头,“这还用说吗?”
“那我的第一次也就是你的第一次咯?”
“废话!”
“哼哼~~怪不得呢,没经验装有经验,你知道你弄得我有多痛,多难受吗?坏死了你!”
fuck!这么久的事情了她还翻旧账,有没有搞错?再说她当时不是一口就害他破功了?!提起来真是奇耻大辱!
“所以,今天我是复仇女神,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着她含住冰块,贼笑着瞅着他。
许恪冷汗淋漓,“你,你想干嘛……啊!!!!”
屈有男舌尖卷着冰块,沿着他肌的纹路舔划,尖细的牙齿咬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