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脸埋成个鸵鸟。
沈清都深深吸一口气,摁着她的后颈让她靠在自己肩上,分开她双腿,再把小屁股掳向自己,正撞到那根挺硬勃发上,明显的,她娇躯一震。
低头唇贴在她耳廓问,“那你还嫌它大么?”
腰部轻摆,一下下顶过去,还偶尔抵住磨动,逼得沈云深受不住,又隐约挺臀,有对顶之势,嘤嘤哼哼,几欲啜泣,可她哪嫌过爹爹什么,抽泣低啜着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嫌过它大……”
这话听起来,意味怎么就不一样呢?
沈清都忍笑,继续在她耳边道,“你就嫌过,那天晚上你醉酒跑进我房里,爬上我的床,拨弄它,嫌它大,还说它可怕……”
灼热的嘴唇翕合,刮动得她的耳廓生痒,撩人的嗓音,听之销魂入骨,羞人的字句,令人自惭愧惑,致神思迟钝,孱弱苍白地辩,“没、没有……”
“就是这样。”沈清都拉过她颤颤索索的手,握住那物,贴耳追问,“还记得么?”
呜呜呜,沈云深抵在她爹爹肩上摇头,她真的不记得了。
不过,握握感受下,好像确实很大……
“哈……”这微紧一攥,引得沈清都身躯低躬,呻吟出声,灼气喷在她细嫩白皙的脖颈,也害她抖瑟。
收紧手臂,双唇切切地从软腻的颈吻上喷香的脸颊,再嘬住那张滑嫩香润的小嘴,下身摁在一处,抱起她往床上去。
沈云深双臂紧紧扒在她爹爹肩上,呼吸促促,埋首感受身下的一步一顶动,分明隔着衣服碰在外面,那股痒意却能直透里面,生出奇怪的磁场吸着她的五脏往下沉,小腹和大腿齐齐打颤。
但她爹爹小心把她放在床上时,她却不想与爹爹分离,等他压下来,才顿感满足与窝心,忙不迭地抱紧。
“嫌它么?”沈清都压在她身上固执地问,下身随声顶动。
沈云深吞咽一下,亮晶晶的眼睛勇敢地看着她爹爹,撤出一只手探到身下,摸索着,在层叠衣布中摁着爹爹那物贴向自己下身。
折腾得沈清都轻呼出声,上身撑离,下身抵得更切。
神色紧绷,呼吸沉促,动作坚定而焦急地解她衣服。
沈云深看他不是很熟稔,挺起喘动的胸口,伸手来帮他。
沈清都一把握住,颤颤吸吻那吐息如兰的软唇,放开,“乖,不要动,让爹爹来。”
待衣衫尽褪,沈清都俯视身下,第一次在白天看见云深的身体,白如雪,莹如玉,腻如脂,腰间有一点点肉,但不妨碍曲线如流水般优美,不妨碍他看到失神。
沈云深被看得很不好意思,扭过脸不敢打量同样不着一衣的爹爹,身下沉甸甸的抵压也因此盘踞着她的意识。
“呃……”
胸前被爹爹的手覆上,接着,爹爹的肌肤慢慢从小腹往上,一寸一寸与自己黏贴,直至完全重叠,成交颈之姿。
不知是因为沈清都一直清心寡欲还是怎么,饶是夏天也极少出汗,因此皮肤干净清爽,有一种令人想与之厮磨的燥,让沈云深忍不住抬腿蹭上他的腰,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