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等你结了婚,有了姐夫呢,嗯?」亚鸥一边说着话,拱腰沉臀,徐而不疾
地抽送起来,女人屄腔里有ài_yè和阴精的双重滋养,膣壁润如涂油,粗壮的巨物
宛若龙游碧海,翻波搅浪,居然毫不费力。
「到…到时候,姐也让你…让你操,跟你偷情,像…像安妮姐一样…」翟冰
娇喘连绵,玉臂勾缠着亚鸥的后颈,眨着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目不转睛地观察
着少年的神情,「少妇最有味道了,你…你喜不喜欢?」
「冰姐你也很有味道啊,叫的那么骚,嘿嘿…」亚鸥手按在女人圆满盈溢的
rǔ_fáng,像是搓面团似的揉弄着她香滑软腴的奶肉,明知她别有所指,却故意没接
她的话茬儿。
「你家伙事儿那么…那么大,安妮姐最…最骚了,她不会放过你的,我猜你
也想…也想操她,告诉我…有没有?」翟冰满脸陶醉又狡黠的媚笑,然而表情迅
速就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了,她泄身后的胴体格外敏感,颇挨不住少年发狠的冲击,
昵声埋怨道,「亚鸥你…轻…轻点,我底下好疼呢…」
「冰姐,我现在…只想操你…」亚鸥无暇它顾,捉住翟冰尖滑细腻的脚踝,
将她白皙健美的修长双腿并抱在怀,低头只管看两人身体连接处,自己那条狰狞
可怖的巨蟒,于女保镖亮蜜色的肥美蚌唇里进出。
「你…你插深一点…」女保镖热钟于简单粗暴的欢爱,少年温柔地浅抽慢送,
宛若和风煦日,并不很她口味,然而等到通幽曲径给犁了个遍,翟冰但觉遍体
暖烘烘的,骨ròu_yù融,甚至比方才的高潮还美妙,「嗯…舒服…亚鸥你…你好会
弄…姐爱死你了…」
「冰姐,你好多水啊…」龟棱刮出她滑滑润润的淫汁,淋湿了女人丰肥雪嫩
的臀瓣,亚鸥匀抹到她小腹,又压在了女保镖身上,双手从髋骨游走到她胸前,
聚拢起两团粉汗渍渍的乳肉,舌尖舔逗着红蒂。
少年脸庞明俊秀朗,眼眸炯灿如星,性格刚强干脆如翟冰,竟也给他瞧得羞
涩不堪,躲躲闪闪地道,「小坏蛋,干嘛…干嘛这样…盯着我…」
「冰姐,操你的屄啊…」亚鸥一本正经地讲了句猥亵至极的话,不再慢条斯
理地动作,而是骤然间加快了纵耸的速度,杆杆到底,记记沉重,粗长的ròu_bàng横
冲直撞,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女人娇柔的嫩穴。
「啊…你…不要…太疼…」翟冰尚不明少年态度为何突然转变,原本略微红
肿的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直透心扉,她的尖叫甚至能将自己的耳膜都划破
了,「唔…亚鸥…你别…太深了…求你…啊…」
「你不是喜欢我插深一点吗,你不是说爱死我了吗,嗯?」亚鸥瞪圆了赤红
的眼珠子,一边疯狂chōu_chā,一边厉声质问,他分明能感受到女保镖yīn_dào急剧的蠕
动,像是要把那霸道的异物排斥挤出。
冷冽冽的疼痛夹杂着丝丝畅美,简直令翟冰欲罢不能,她雪白的胴体开始还
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扭摆,逐渐地就由抗拒变成了迎,少年健壮的yīn_jīng在她体内
如野马奔腾,酣畅淋漓,恣肆驰骋…
「亚鸥…快干我……唔…你怎么…不要停…啊…别拔…」翟冰澎湃激涨的快
感如洪水泛滥,眼看要冲破堤堰一决千里,股心子里却陡觉空虚,少年火热粗长
的命根子已「啵」地一声,从她蜜壶中掣了出来。
「冰姐,换个姿势,你把屁股…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干你…」亚鸥跪坐在
女人身后,大口喘着粗气,吩咐她道。
女保镖正妙到毫巅,片刻也不愿停歇,她翻身拱腰将雪嫩肥臀高撅起,恭顺
如母狗般趴着,催促道,「亚鸥,快…快来操我…」
亚鸥握着yīn_jīng,guī_tóu磨蹭着女人湿漉的花唇,「噗滋」就朝那凄红靡艳的裂
隙里顶了进去,直硕的紫玉ròu_bàng,尽根没入她白嫩诱人的臀瓣之间。
失而复得的大宝贝再次将屄眼儿塞满,那般充盈真切,坚硬灼烫,煨得花房
如酥似化,翟冰浑身哆嗦,前后耸动雪臀,淫汁蜜液顺着白腻大腿淋漓不止。
少年掐着她柔韧腰肢,不知疲倦地提臀耸胯,肉鞭恣意抽挞女人yīn_hù,甩动
的春囊拍击坟隆绵软的丘阜,热辣的痛感恍如针灸火炽,翟冰双肘支撑不住,半
个身子都坍倒在地。
亚鸥伸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了两只垂吊晃荡的膏腴脂沃的丰腻rǔ_qiú,大力抟
玩抓弄,女人白臀颤动如水波碎银,光润的脊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儿…
「操你…操死你…」亚鸥chōu_chā沉猛有力,速度却减慢了,俨然已是强弩之末,
翟冰小腹起伏不定,蜜宫深处那簇软嫩屄芯,给硕大的guī_tóu捣磨研捺,也沁出丝
缕缕的清凉花浆来,随着她杜鹃啼血似的一声娇吟,馥滑暖润的阴精再度倾泻而
出,尽数浇在男儿ròu_bàng。
「唔…喔…」亚鸥但觉酥麻入骨,命根子不受控制地跳抖,接着便扑哧喷薄
出醇厚的浓精,一股接着一股,灌满了女人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