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森笑出声来,但看着娘匆忙消失在视线里,那笑容又苦到心里面。
巍巍雷公山畔,被山脚下这群勤劳的人们开垦出许多梯田式的土地。那片层层叠得的葱翠绿意中有一块就是杨森家的苞谷地,苞谷地中间早被杨其汉铺垫开了一小片足够这两具ròu_tǐ翻滚的平地。此时下身裸露的丽红正被杨其汉黝黑粗壮双手把持着腰部跪趴在平铺的苞谷叶上。浑圆饱满的屁股正骄傲的高翘着,性器一张一的吞吐着这个夏天暑气强烈的湿热。杨其汉耍着翘首在望的yáng_jù颤抖不已在性器上下用力敲打着,丽红被敲打得臀尖像凉粉块似的左右哆嗦。
杨其汉调整位置将狰狞的guī_tóu挤了进去,身下妇人忍不住仰头回望他轻唤了一声:“啊呀~慢些~”。杨其汉冲她笑笑,心底涌出满足的快感,这女人又撅着屁股等着自己,这长树家的女人嫩白的身子就要被自己粗黑的jī_bā穿刺,杨其汉想着都爽快,下身小心试探进去。妇人yín_xué被yáng_jù缓慢撑开填满,激动得上身起伏,轻咬住自己手掌呜咽不止,仿佛不能承受这有力的填充,昂首挺住不让自己被这久违的满足感冲昏。杨其汉渐渐找回些节奏,不紧不慢的玩弄起来。妇人抓紧一根苞谷茎部,苞谷那经得住这样的摇晃,几个来回就被应声扭断,枝干倒下,下半节还扎在土里给了丽红一些握力。丽红眼睑闭,嘴唇张开顺着节奏倾吐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夏日当空,万里无云。不时有丝风带着苞谷香甜的味道裹着热气卷来,整片山沿的苞谷都迎风波浪般起伏摇摆。唯有这片苞谷地中间有些不协调的激烈摇摆。
丽红几乎被汗打湿透了的上衣被撩起,一对丰满的白乳rǔ_jiān挺直随着杨其汉的冲撞抖擞。丽红几次抬起身子试图回望,都被杨其汉这无情的撞击压迫着,只好低垂下螓首无助的呻吟,汗水顺着鼻梁滴落下来,润湿了身下一小片泥土。
杨其汉越肏约有劲仿佛想要把心底的愤怒都释放出来,也要把这天拉下的都补回来。钳住丽红腰间的双手像铁铸一样纹丝不动,坚持不懈的撞击将丽红半边屁股和整个yīn_bù拍打得通红,激烈的拍打声像欢庆一般清脆嘹亮。充血的yīn_chún紧紧圈裹在yáng_jù周围顺着yáng_jùchōu_chā翻进翻出,每一次都带出许多晶亮的淫液。
其实丽红本想换个姿势的,但一直被杨其汉近乎挟持着不能动弹。持续强硬的交姌让近来交频率不高的她难以自控的呻吟声放大,还好被苞谷叶子摩擦的沙沙声有些掩盖,要不然真的怕整个山谷都能听见。
杨其汉挥汗如雨,全身肌肉绷紧暴露在灿烂的阳光中。一阵爽快的肏弄后终于有些停顿,下身紧贴着丽红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摩擦,挤出的yín_shuǐ顺着蛋蛋滴落。丽红高昂起头,嘴张着不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满脸通红的回望凝视肏弄自己的男人。美丽骄傲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时深情回眸让杨其汉何等冲动,这女人竟然像暴雨中的荷叶一样尽管被浇得七零八落却熠熠生辉。杨其汉要挫败她的娇羞,想要她在身下求饶。咬牙奋起直追紧圈住女人腰部,下身狂肏,激烈的拍打让yín_shuǐ飞溅,潺潺水声和着欢畅交声在这雷公山脚的苞谷地里无限蔓延。
太阳西落的时候,娘终于出现在杨森的视线里。娘冲杨森无力的笑笑没有说话。杨森能从娘身上味道和脸上表情印证那些他担心的事情,杨森心里如同被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在倒腾。但真的不知道该对娘说些什么好。
晚间杨森洗澡出来看到已经洗过澡的娘在院子里一边和爹闲谈着,一边偷偷给自己膝盖抹药。看他出来神色有些许不自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杨森。杨森抑制住心底的疼惜,接过娘手中的药瓶子,细心给娘红肿破皮的膝盖继续涂抹着。他爹躺在一旁躺椅上响起来的安稳的呼噜声。
娘将薄薄的亵裤都卷了起来,露出在月光下白得有些晶莹的大腿。膝盖都红肿了,尤其右边的膝盖破了皮,看着惹人疼。杨森拿鸡毛粘了点红药水,细心的涂抹,涂抹过的部位红艳艳的像朵花开在那里。
娘升着腿,坐在石凳上,上身低俯着看蹲在地上的杨森动作。伤口涂抹后她嘟起嘴去吹气。两个人距离很近,随着她的吐息一股好闻的香气被杨森嗅到。让杨森疼惜的心有些心猿意马:“都弄成这样,就不能垫一下啊?”
娘听出了他所指,没恼他,反而像小姑娘般般羞红了脸喃喃的说:“垫了苞谷叶。”
“苞谷叶那哪成,多糙啊,看都磨成啥样了。”杨森急切的说:“也没个大人样,疯起来不管不顾的。”
娘仰起脸,不依道:“你哪只眼看到人家不管不顾啦?”突然意识到声音高了点,偷眼看看睡着的杨森爹。杨森爹还鼾声如旧,娘对杨森做可爱状吐吐舌头。
淘气的样子让杨森恨不得把娘拉翻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腿上打屁股受罚。这时候杨森就像是长辈看着自己偷偷溜出去出去和情人相会的女儿一样。就是心理有些酸楚,落寞的神情显露出来挂在脸上。
娘见他那样子拿肩膀推搡他笑着说:“好啦,娘知道以后注意啦。”
“还有以后呢?”杨森气的鼓着眼睛问。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