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十几头身高七米的巨像直接朝着队伍冲了过来!机枪子弹打在身上,却不能
造成致命的攻击。
即使是坦克炮瞄准了头部射击,虽然让丧尸大象的头部被轰出了一大块血肉
模煳的窟窿,却连脚步都无法减缓。
十几头丧尸大象,硬顶着军队的火力冲入了车队中!「轰!」。
「轰」。
「轰」。
「呜!!!」。
整整十几头身高七米的巨象!就像是移动的楼房一样!将车队中的车辆一个
接一个掀翻!此时,在最前方开道的两辆坦克直接被丧尸大象掀翻,倒在了地上
,而队伍的最后方,也已经被丧尸所淹没。
整个队伍的火力网都被突然出现的丧尸大象给摧毁了。
因为子弹对它们没用,坦克炮打在头上除了开个洞之外,连减慢速度都做不
到。
而打完一发炮弹之后需要重新填装,这个时间已经足够让丧尸巨象冲上来了。
于是,地狱这一词,终于以真实场景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首先,火力网被摧毁的一刹那,丧尸们就涌进来了。
任由士兵们如何的一边咒骂一边开火,丧尸们还是无情地淹没了他们。
逃跑?已经逃不掉了,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全都是丧尸,而最主要的街道路
口已经被丧尸巨象堵住。
而且被掀翻在地的车辆根本无法扶正,原本在前方负责掩护的车辆,现在成
为了最大的路障。
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连呼吸都快停下了。
后背出了一层层的汗,头皮都在发麻,双腿不听使唤的哆嗦。
「我们…要死了吗?」。
我带着哭腔,转过头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妈妈,还有二姨。
她两个现在的样子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双手颤抖。
就算妈妈经过了病毒的强化,但在四周有着将近好几万的丧尸,即便她再怎
么厉害,也不可能活着离开。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妈妈死死地抱住我的身体,脸色苍白的像纸一样。
似乎是因为恐惧,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并发出声音,像
是哮喘病人一般。
「小君…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害了你…如果妈妈不
带你离开家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妈妈害了小君…」。
妈妈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了,像是失去了神智一样地重复嘴里的话。
「小君…你骂妈妈吧…打妈妈吧…都是妈妈不好…是妈妈的错…是我害了你
…」。
妈妈苍白的面孔已经没有了血色,只剩下了呆滞和苍白。
此时此刻,就连负责开大巴的司机双手都已经离开方向盘,眼神呆滞地看着
前方,陷入了绝望。
周围的丧尸们,已经将双层大巴围住了,而那十几头丧尸巨象,正在蹂躏着
翻倒在地的车辆,估计双层大巴也会在接下来被它们摧残,到时候就是我们的死
期了。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啊啊啊」。
车内的民众纷纷放声哀嚎了起来。
负责开大巴的司机是一名士兵,听到人们的哭喊嚎叫声之后,他机械地看了
一眼后视镜。
然后,手伸到了自己的配枪上。
掏出,上膛,顶住自己的太阳穴。
扣动了扳机。
「碰」。
一位年轻的士兵,终于忍受不住压力,选择了自尽。
他的自杀,对于车内的民众来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在人们眼中,军队一直都是民众的守护神形象,而现在,身为守护神的
士兵居然选择了士兵。
当然,一个士兵并不能代表所有的士兵,但这还是击垮了大家的神经。
在人们的哭喊嚎叫声中,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突然离开座位,大步冲到了士
兵的尸体旁边,一把夺过了手枪。
「都别动!谁再喊我就打死谁」。
胡子拉碴的男人大声地说着,声音变得癫狂。
所有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眼泪
依然在流。
持枪的男人眼神变得疯狂,毫无半点人性,在车内扫视了一圈之后,停留在
了我妈妈的身上。
「你!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打死你」。
男人用枪指着妈妈,握住枪的双手都在颤抖。
「你想做什么!?」。
大姨站起身来,脸色冰冷地看着这个男人。
「我叫你说话了吗!?」。
男人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手指放在扳机上,随时都有可能按下:「对!还
有你!你也给我把衣服脱了」。
「还有旁边那个!穿晚礼服的!你也一样!妈的!穿这么少!一看就是个骚
婊子」。
拿着枪的男人眼神中已经看不到半点理智的存在,接着说道:「老子就算是
临死前也要爽一把!操他妈的!这么漂亮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过」。
「愣着干什么!?你们三个全都把衣服给老子tuō_guāng!一件都不许剩下!不然
我就把你们都开枪打死!连这小孩也要死」。
持枪的男人大声吼道,根本不管外面正在拍打车身的丧尸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