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
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
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并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
弯拐拐来到她的后背,摸摸找到她背后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
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
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么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
清她的意思。
这种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
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气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
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种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于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扑,
两个人都倒下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
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
的眼珠里饱含着向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rǔ_fáng一下子裸露
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
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
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
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
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
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
舌头如cǎi_huā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
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
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
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
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
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
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
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
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
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
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
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
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
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yīn_jīng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
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
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
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
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
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