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她两腿之间,她就抬起腿搁在我的腿上,又圈起腿勾住我的腰,这个姿势使得
她中门大开。
不是吧?又是一个意外,难道妞也开始有了需求?我短暂的愣了一下,唉,
不去细想了,也说不定妞只是为了迎我而作出的动作呢。
插入十分顺畅,我猴急猴急地就chōu_chā起来,妞还是和从前一样,面带笑意地
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理会妞的眼神,抬着头,半闭着眼,只是把力用在腰上来来往
往。
过了好一会,才有点缓过劲来,虽然没有完全发泄,但还是没有那么急切了
,好像一个饥饿的人先喝了一口汤一样,虽然不能饱,但总不比饥饿难耐了。
我低头看看妞,动情地伸手去摸她那仍旧一马平川的胸膛,心里默默的说:
「妞啊妞,快快长大吧。」
妞看见我摸她的胸,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一样问我:「爹,我怎么还不长乜乜
啊?」
我笑了笑:「怎么?是不是很羡慕你姐啊?」
妞呶呶嘴,没有作声。
我见妞不说话,也就不继续聊下去了,要是在以前,我会一边和她聊天的,
可是今天实在是憋久了,只想着那飘飘然的快感快快来临。
我集中全身所有的注意力,来感受她肉乎乎粘搭搭的洞壁带来的柔软肉感…
…很快,我的面孔灼热,我浑身滚烫。
一股热流贯穿我周身的血脉,化作一股炙热的火焰穿过了烟囱,喷向它能。
触及的或正要触及每一寸地方。
「啊~」,我仰天怪叫了一声,瞥了一眼满脸疑惑的妞,翻身滚落在妞的旁
边,如同休克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动也不动了。
妞躺了一下,坐起来用毛巾捂住下面,噔噔下楼去了。
不一会,妞端着水上来,说:「爹,洗洗。」
看着我没动的样子,又作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说:「爹,不洗干净会生病的
。」
呵呵,这不时我当初教导她的话吗?这小妮子记得真清楚。
我起来坐在床沿边上,妞如同以往一样,很仔细地清洗,洗完,自己又蹲在
盆上开始清洗自己,我疑惑不解地问:「妞,你先在下面没洗?」
「洗了。」
妞回答说,继而又望着我鬼鬼地一笑:「爹今天疴的东西好多,又流出来了
。」
呵呵,她当精和尿一样,都是「疴」
出来的。
我轻笑了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她纠缠,免得她多问几个问题还不好回
答。
妞收拾完毕到我身边躺下,我搂住她,意犹未尽地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妞闪着黑黝黝的眼睛看着我,担心地问:「爹,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一愣:「没啊,你怎么这么问?」
妞抿抿嘴,小声地说:「你刚才喊起来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哦,原来如此。
我笑着解释说:「爹这么久没和妞在一起玩了,所以很想妞,今天在一起玩
,爹很高兴,很开心,高兴的时候也会喊的。」
「哦。」
妞似乎是搞明白了。
我就这么搂着妞,带着舒心的疲惫,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第二天吃中饭的
时候,枝枝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不用问,肯定又是鸡蛋。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装模作样地问枝枝泥鳅的事情,枝枝说泥鳅
都放进水田了,死了几条,其它大都还好。
我也知道问不出什么,这才几天,泥鳅又不是雨后春笋,一天就能长好多。
妞接过枝枝手里的包袱进屋去了,我喊住也准备跟着进去的枝枝,说:「下
次回去给你妈妈说,不要再带鸡蛋来了,你们自己留着吃,上次带的鸡蛋都还有
好多呢。」
枝枝答应着进屋去了,很快小姐妹坐在屋里有说有笑起来。
我看着兴高采烈的妞,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丝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