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捂了一下,我很平静地问她:「你爸给你弟弟洗澡
的时候也不洗这里吗?」妞听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趁机用中指轻轻地按压到缝
中,两片嫩肉包裹着指头轻轻滑过,如同小鳝鱼从指尖游走,再往下就到了那桃
源洞口了,我正犹豫要不要再深入一点,妞忽然拍手笑道:「弟弟是小jī_jī啊,
叔你真笨。」
「啊,对对对,」我收回手「还是妞聪明。」嘴里说着,心里还是告诫自己:
好险,千万不要给妞发现有异样,否则后面就不顺畅了。
妞在我的指导下,习惯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和她相处越来越亲密,但最后的
坎还是没迈过,虽然我认定一切都会发生,但肯定不是现在。
转眼间到了九月下旬,山里的九月已经明显的露出秋的信息,白天照样骄阳
似火,可是一到晚上,风已经是冰凉的了,我都穿上夹克衫了,可是妞还是穿着
那两件打着补丁的单衣。妞在我店里已经做了快三个月了,期间她爸只为要工钱
来过两次,再就没见过人影,看来真如支书说的那样,只看着钱,没把妞当一回
事,看着妞瘦弱的身影在秋风里瑟瑟的样子,心里多了一份爱怜,有心给妞买几
件衣服,可总怕别人说什么,这大概就是做贼心虚吧。
我忽然来了灵感,决定到妞家里走一趟,就说是给妞拿衣服,要是再探探
她家里人对她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行动,她爸可是个刺头,搞不好羊肉没吃
上还惹一身臊就惨了。
星期六,很好的阳光,我揣上两瓶高粱酒走在前面,妞在后面指路,看得出
她很不愿意回那个家,但又不敢违拗我,只得乖乖地跟着。
弯弯拐拐地走了一个多小时山路,来到她家门口,门口大黄狗吠了起来,妞
只得上前安抚它,我喊了一声:「胜娃在家吗?」随即进了屋。
屋里坐着几个人在打麻将,看到我进去,齐刷刷地站起来,胜娃惊愕了半秒,
马上反应过来:「啊,曹任来了,稀客稀客,快坐快坐。」又回头往屋里喊了
一声:「娃他妈,快泡茶快泡茶。」其他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递烟的递烟,让
座的让座,忙的不亦乐乎。
我不客气地坐下,几个月的村官当下来,摆谱还是学会了一些。慢悠悠的喝
了一口茶,才对其他人说:「坐啊。都坐,站着干什么?」众人才都坐下了。
第o3章
胜娃满脸疑惑,看到我在悠闲地喝茶,也不好开口问,抬头看见门外的妞,
脸立刻阴沉下来,忽然他好像明白过来的样子,冲着妞大吼起来:「肯定是你做
不好事,把你退回来了,死背时的娃儿,老子打断你的腿。」说着气冲冲地站起
来就往外走。「哎哎,你做什么?」胜娃听到我出声,停下了脚步,回头望着我,
我又喝了一口茶,随即叼上递过来的烟,旁边马上有人过来点火,我吐了一口烟,
先喊了一声门外吓得脸色苍白的妞「妞,进来。」妞望望我,又望望她爸,没敢
动。
「要你进来你就进来,找打啊?」胜娃又是一吼。
妞赶紧低着头走到我身边,我拉过一个小凳子让妞坐下,才不紧不慢地说:
「天冷了,妞没衣服穿,我最近忙,没时间去买,你们又不送过去,我只有来拿
了。」
听到这话,胜娃如释重任地出了一口气:「哪能让您亲自来呢,带个话我就
送过去了。」又往屋里喊了一声:「把腊蹄子炖了,中午曹任在这里吃饭,对
了,再杀只鸡。」「不了不了,去把衣服拿来就走,饭就不吃了。」我也学着老
支书的样子假意客套着。
「到了吃饭时间,不吃饭还行?」其他人也极力挽留。我也没有说走还是不
走,只是要胜娃快去拿衣服,很快胜娃提着一个包袱出来,递到妞手里。
我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的妞,回头开始摆官腔了:「我说胜娃,妞还小,你
这个当爸的怎么下死手打她?」胜娃嘿了一声,没有说话,其他人也附和着我数
落了几句。
「做事勤快,洗衣做饭样样都行,有这样的闺女是你有福气,」我喝了一口
茶顿了顿「我都想有这样的闺女呢。」
没想到胜娃听到这句话一下就跳了起来,忙不失迭地说:「妞,快叫爹。」
「啊,」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地推辞说:「不行不行,不能这么
随随便便就喊吧?」
「对对对,曹任说的对,不能随便,我去找人。」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我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根本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胜娃领着一个白胡子老者过来,众人簇拥着我走出大门,
骑虎难下,我只得象新娘子上轿一样听他们摆布。
我被带到一个沟壑边,上面横搭一块木板,老者在我腰间拴了一根红布带,
我站在一边,胜娃牵着妞的手在另一边站着,老者叽里咕噜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
话,然后旁人端过一杯茶递给妞,妞双手捧着茶从木板上走过来,跪在我面前把
茶举过头顶,叫了一声「爹」我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