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不行……太用力了……要坏了呀……哦……泄了……泄了……求
求你……女主人……饶了……饶了小母狗……不行了……死了……死了……」
慕容嫣本就快到高潮顶点了,如何能经得住可儿这报复性的chōu_chā,她只觉敏
感娇弱的花心被狠狠地顶撞着,仿佛要被捣碎了一样,强烈的痛楚直钻心窝,撞
得幽宫蜜径酥软发麻,花心嫩嘴也被迫张开,一汩汩温热的阴精不要命地泄了出
来,被凶狠的玉棒捣成了浆糊状,「咕叽咕叽」地挤出蜜洞,飞溅在汗流遍体的
娇躯上,有些泡沫甚至都飞到了她红彤彤的俏脸上,充血翻开的蜜唇则完全被白
色的浆糊所覆盖,仿佛涂上了一层奶油!
接连不断的强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慕容嫣薄弱的意志,她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语无伦次地求饶,在一声断气似的làng_jiào后,慕容嫣的娇躯如同烂泥一般软了下来。
有了上次调教冯月蓉的经验,可儿迅速地抽出了玉棒,果不其然,玉棒刚抽
出,一道又急又快的水箭便从慕容嫣的mì_xué内猛地喷出,仿佛喷泉一般射向天空,
同时金黄色的尿液也紧跟着喷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形后,四处洒落,溅得
慕容嫣身上脸上一片混浊,甚至还有许多直接流入了慕容嫣半张的檀口和鼻腔内,
被她下意识地咽了进去。
可儿正待奚落耻笑慕容嫣一番,门却被推开了,吓得可儿浑身一激灵,躲在
了椅子背后,只露出半边脸悄悄往门口看,见是阿福,又赶紧站了出来,惶恐不
安地道:「奴婢……奴婢该死……又将房间弄脏了,奴婢马上清理……马上清理
……」
阿福进门时正巧看见慕容嫣喷潮shī_jìn,他并没有像昨日那般惩罚可儿,反而
露出了赞许的微笑,一扬手道:「不用了,老爷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还
有你,可爱的母狗夫人!」
可儿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欣喜地道:「请老爷吩咐,奴婢一定办得妥妥当
当的。」
冯月蓉一惊,不知道阿福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得忐忑不安地等待着阿福
吩咐。
阿福走到冯月蓉跟前,轻轻地抚摸着冯月蓉那还为来得及闭合的肥美mì_xué,
淫笑道:「此事有些难办,而且非你莫可,只是不知夫人愿不愿意?」
冯月蓉的身体对阿福的抚摸早已没有了一丝抵抗力,粗肥的手指轻轻一撩拨
那微张的蜜缝,冯月蓉便激动得浑身轻颤,那刚刚才高潮的mì_xué也再次流出兴奋
的淫汁,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以便阿福更顺畅地抚摸,娇喘吁吁地道:「母
狗……谨听主人吩咐……不敢推辞……」
阿福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意,缓缓地来回撩拨着越来越湿热的蜜缝,笑呵呵地
问道:「还记得你那位多年不见的好姐妹么?」
冯月蓉被阿福挑逗得浑身燥热,那肥美黑亮的sāo_xué像是蚌壳一般越张越开,
粉嫩的蜜洞如同鱼嘴一般开合噏动着,吐出一bō_bō黏腻晶莹的蜜汁,只得频频扭
动着肥臀,好让阿福的手指能更激烈地摩擦着那两片湿淋淋的花瓣,阿福那有些
突然的问题带回了冯月蓉一些神智,她猛地睁开眯缝的媚眼,诧异地道:「主人
……说的是叶静怡?」
阿福嘿嘿笑道:「不错,正是她!夫人,若是老奴对那位名满天下的叶女侠
动了心,你会不会帮老奴达成心愿呢?」
冯月蓉心知阿福此问必定有所图谋,于是犹豫地问道:「怎么?她来白云山
庄了么?」
阿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拍在冯月蓉那肥美多汁的黑鲍上,直打得冯月蓉放
声痛呼,yín_shuǐ四溅,原本就肥腻凸出的yīn_hù更加红肿,好似包子一样!
打了一巴掌,阿福似乎还不解恨,又掐拧着那两片肥厚的蜜唇,喝骂道:
「不长记性的贱母狗!轮到你问老子了么?」
冯月蓉痛得柳眉紧蹙,全身绷紧,只得哀声求饶道:「母狗错了!求主人饶
恕……母狗是属于主人的……主人想要什么……母狗都会乖乖听从主人吩咐…
…求主人饶了母狗这一回……母狗再也不敢了……」
阿福这才松开手,恶狠狠地道:「就给你这贱母狗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你
那好姐妹现在就在你房中,你帮老子拿下她,老子就饶过你这一回,明白了么?」
冯月蓉哆哆嗦嗦地道:「可……可是静怡她武功高强,母狗我……手无缚鸡
之力……怎么帮主人呢……」
阿福奸笑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按照老爷我的吩咐行事即可!」
说罢,阿福唤可儿近前,对冯月蓉和可儿说了一番悄悄话。
可儿听罢甚是欣喜,而冯月蓉则是愁眉紧锁。
阿福见状,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老子这么做是全为自己,其实这对于你
那窝囊废儿子,对于整个慕容世家都事关重大!」
冯月蓉听得此言,果然抬头望向阿福,眼神里满是疑惑。
阿福看在眼里,嗤笑道:「实话告诉你,你那好姐妹可是来者不善,她几年
都未曾登门,此次慕容世家遭难,她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