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看着对方继续脱去衣裤。
「对了,我想应该不用我多言,这也是命令喔」。
「是,这是当然的」。
虽然一度差点累垮在讲台上,秋艳仍然撑了过来;现在的她纵使曝晒在电暖
器热浪下,这无穷尽的汗水也无法再击败她。更何况,比起刚才那种漫长的折腾,
回归单纯的男女之事要轻松得多。在副总脱到只剩一件纯白三角裤并爬上软垫以
前,秋艳已经重新设想好ròu_tǐ接触的底限,她有自信在这男人的侵略下保住最后
的防线。
「呼咻!呼!哎,人老了,动作都不灵活啰」。
「没这回事,您还很年轻呢」。
「虽然是谎话,听到女人这么说果然还是愉快!哈哈」。
「呵呵」。
副总一身松垮垮的肥肉压在秋艳湿透的背心上,渐渐将她整个人压倒下去,
随后就把脸埋进热呼呼的乳沟间嗅了起来。
「嘶嘶……嘶嘶……这汗味、体味,再加上香水味,实在是喔!嘶、嘶嘶…
…」。
「嗯……嗯呼……」。
野兽般的吸嗅动作令秋艳想起了gāng_mén被此人深嗅时的羞耻感,如今对方正在
闻自己身上的异味,羞耻程度丝毫不输给没擦乾净的gāng_mén。
「看看你这rǔ_tóu,沾了汗以后会是怎样的味道呢……嘶嘶!嘶」。
「啊……」。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薄棉,沾染汗臭的肥大rǔ_tóu就这么陷入男人鼻孔内,
任其恣意吸闻。这股刺激感远比秋艳预想中更强烈,恐怕是因为由侧面广泛袭来
的热浪在搞鬼。
「嗯,这不是单纯的汗味,应该是你这颗sè_qíngrǔ_tóu的味道吧……嘶嘶」。
「这种事我不清楚……嗯呜」。
「嘶、嘶嘶!自己的身体怎么可以不清楚呢?你不知道自己的rǔ_tóu有股气味
吗?」。
「嗯呃……呼……是的?」。
「我看啊,你就是用这股下流的乳臭味吸引你老公的,对不对?」。
「这个……我……」。
半侧肌肤被电暖炉炙烤到热烫难耐,比想像中要更难以招架,秋艳只好暂且
顺应对方的淫语,顺藤摸瓜接下去:
「是的,我就是用这对rǔ_tóu……啊……!还有,rǔ_tóu的味道……勾引老公…
…啊嗯……」。
这话听得副总心满意足,秋艳一边讲,他一边嗅另外那颗rǔ_tóu。直到秋艳断
断续续地讲完,副总仍在嗅那伴随乳晕一同突起於布料表面的疙瘩,嗅到她又是
一阵娇吟,才放过那对已然萌生yù_wàng的rǔ_fáng。秋艳纵使微颤着滴下热汗,也只能
藉由方才被吸嗅时偶尔磨擦到rǔ_fáng的嘴唇触感来安慰自己。
接下来,秋艳按指示扬起曝晒在电暖炉那侧的手臂,本来因汗水乾掉而黏稠
的腋窝,已经因为过多的热汗变成一片炽热的湿地。副总露出陶醉的神情闻她的
滑热腋窝,同时伸手触摸另一侧较为乾黏的腋窝。
「嘶……嘶……很好,就是这种味道……嘶……你这年纪的女人特有的气味
……嘶……只有这种时候,才能让男人尽情享用呢」。
「谢谢您的……嗯……!夸……夸奖……呵呜」。
熟悉的失控前兆汹涌地袭向秋艳的大脑,尽管股间充斥着过多的汗水,却无
法掩饰其中一股带有微腥气味的暖液。她那稍早才被男人拍打好几下的蜜肉,正
悄悄吐出一道搔痒心房与理性的yín_shuǐ。
湿透的腋毛匍匐於腋窝上,再随着男人的吸嗅卷进对方鼻孔内,某种程度上
的结合感令秋艳感受到一阵扭捏的畅快,这股快乐令她也想主动做些什么──於
是她用另一只手触摸男人汗流浃背的肥满ròu_tǐ,五指在肥肉上的热汗池来回游走,
最终带着这个男人的酸汗味回到她鼻前。
深深一嗅──和老公相去甚远的体味直冲脑门,让正被嗅着腋窝的秋艳徜徉
於火热的罪恶感中舒畅无比。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脱了吧」。
「是的……」。
沉浸在浓厚的雄性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艳略感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
下脱去湿透的背心与热裤,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诱人的ròu_tǐ。硕大
的rǔ_tóu滴着汗水,饱满的小腹浮现湿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
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艳牢牢
地压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
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艳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
不复存在。副总闻遍秋艳全身,接着用那被三角裤塑形的勃起yīn_jīng撞向她又湿又
热的肥厚yīn_chún,一身横肉压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交配中的公狗似的
频频撞击秋艳的私处。
「嗯……!啊……!哈啊……」。
秋艳兴奋地喊出声,感觉却有点奇怪──她的yīn_chún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裤
也没脱掉,遑论那根粗暴动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