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林姨娘和辛梓嫣在外的名声一落千丈,做了好多事才弥补回来。
而上一世她因风寒卧床休养,错过了这场好戏,今日她要让这场好戏好好的唱下去,不会如前世那般还有弥补的可能。
林婉玲,这只是开始,希望你能承受的住。
“快请。”夜氏的声音拉回了梓涵的心神,她今日可是很期待抚安伯夫人的表现呢。
不一会,一位三十多岁的贵妇被丫鬟们簇拥着进来,梓涵看着在前世夜氏去世之后,这个只是母亲手帕交的外人还依然关心着她和哥哥的抚安伯夫人,时不时就会来昌邑侯府为他们撑腰,不让奴才们看扁了他们兄妹去。
后来因为抚安伯被牵连到贪污受贿案里,分身乏术,再没有精力来关心他们兄妹二人。
等到案件平息了转首再来探望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她的哥哥已经自杀离去,而她也已失身、毁容,对于他们兄妹前后的惨遇,抚安伯夫人好一顿自责,对于抚安伯夫人对他们兄妹的情谊,梓涵充满了感激之情。
☆、6.第6章 母女吃瘪
“雨瑢,你这可真热闹啊!”抚安伯夫人掷地有声地爽朗嗓音传来,和前世一样,一副将门嫡女的风范。
夜氏起身,笑容满面地看着昔日的手帕交。对于抚安伯夫人打趣的话,夜氏笑而不答,转首对梓涵吩咐道:“梓涵,还不快拜见抚安伯夫人。”
“梓涵见过夫人。”
梓涵乖巧地屈膝行礼,要不是怕吓到抚安伯夫人,她倒想跪地磕头感谢她前世的关爱之情。
抚安伯夫人看着身穿月白蝶纹束衣的清亮少女,只觉眼前一亮。
“呦!梓涵越来越漂亮了啊!等你及笄的时候这提亲的人怕是要踏破昌邑侯府的门槛了。”
梓涵表现的与所有闺阁女子一样,小脸红扑扑的,抚安伯夫人看着梓涵害羞的样子,笑的更为爽朗,一口一个小丫头叫着,很是亲昵。
夜氏亲自上前搀扶抚安伯夫人落座,梓涵端庄地立在夜氏身旁,偶尔倒到茶水,端端点心,抚安伯夫人看的一阵点头,对于梓涵的知书达理很是满意。
三人聊的很是畅快,把屋子里的两个外人忽视的很彻底。
林姨娘倒是很沉的住气,你不和我搭话,我就坐那品茶。
可是辛梓嫣可不是这样想的,她看不惯外人忽视她而关注梓涵,在她眼里,梓涵只是顶着嫡女的名头,处处不如她的。
“梓嫣见过夫人。”
随着辛梓嫣的行礼,笑声戛然而止,夜氏不自觉地蹙起眉峰,不满地看着毫无礼数可言的辛梓嫣,想要斥责两句,不想被梓涵扯住了衣袖,夜氏不解地看过去,梓涵只是神秘地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夜氏稍安勿躁。
夜氏脑子里转了个圈,不一会就想透彻了,了然地看向手帕交。
夜氏本就不是笨人,只不过没出嫁前被父母兄长小心呵护着,娇惯着,嫁人后,嫁给了青梅出马,青梅竹马更甚宠爱,所以造就了夜氏懒惰的性情,遇事不愿动脑。
“这是谁?”抚安伯夫人明知故问道,她进出昌邑侯府不知多少次了,怎么可能不认识林姨娘和辛梓嫣呢?
林姨娘脸色铁青,不满地看向抚安伯夫人以及夜氏母女。
而她蠢笨如猪的女儿没看出抚安伯夫人的刻意刁难,依然笑的甜美,莺声燕语道:“夫人,我是姐姐的妹妹梓嫣啊!”
“哦······”抚安伯夫人长哦一声,辛梓嫣以为她记起来了,期待地看着她。
谁知抚安伯夫人话锋一转如是说道:“梓涵的妹妹?我记得雨瑢只生了一个女儿啊!从哪冒出来的小女儿?哦······我记起来,原来是昌邑侯府庶出的二小姐啊,瞧我这记性,哎!人老了,脑子也跟着差了。”
听到庶出两个字,辛梓嫣小脸涨的通红,庶出是她的心病,在外面的时候别人只会称呼她为二小姐,因为昌邑侯府的缘故,没人敢当她的面说她是庶出,今日被抚安伯夫人当面点出,她气炸了肺,眼中含泪,委屈地看着抚安伯夫人。
抚安伯夫人本是将门出身,最不屑女子装柔软,此刻看到雨花带泪地辛梓嫣,心中说不出的厌恶感。
“我······”
“我什么我?你一个庶出小姐,在客人和主母说话间随意进来插话,这就是你的礼数?姨娘教出来的孩子果然不能高看了,庶出就是庶出,怎么也不能与嫡出相比的,看来是我着想了。”
状似遗憾的话语,听在林姨娘和辛梓嫣耳里说不出的讽刺,一口一个庶出,一口一个姨娘,这不是故意要把林姨娘母女气疯吗?
“夫人请息怒,妹妹年龄还小。”
“小吗?只比梓涵你小一岁罢了,嫡庶之别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