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激动,又再次红了眼眶,语无伦次,想到那可怕的结果,自己的心里就抗拒不已。
“吱吱!”
灰毛的松鼠叫了两声,一副信心十足包在我身上的模样,然后自己跳下少女的手心,几个蹦跶窜到了窗边。
日向绘麻充满希冀地期盼的看着它,然后看着这只灰毛的松鼠显然浑身僵硬了一下,扭头,直接从窗户口跳下又回到了屋里,向着门外跑去。
“吱吱!!”
——小爷我竟然忘记了不是从这个窗户口出去的!!这个窗户口外边没有树啊啊啊啊!!!
……
阴暗的房间里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坐在床上的人终归还是开了口,声音低沉冰冷。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朝日奈枣沉默了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他目光复杂又难言的沉沉地看着那坐在床上阴沉死寂的男人,从他的身上自己再也看不到往日里那精明锐利、自信中带着隐隐傲慢的耀眼风采。
源于血统难以磨灭的高傲,却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
朝日奈枣觉得心里很难受,无论怎么说,眼前这个人也是他血脉相连的兄弟,而全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