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颊,冷笑,“你们当真是本宫的好亲人啊,老大,老三,本宫小产了十几日,你们这一进门,可有一个人问一问本宫的身体状况了?这就是本宫养的好儿子啊,真是拿刀子来戳本宫的心啊!”昭阳长公主捶胸顿足,眼泪簌簌滑落!
宁远山和宁远征都有些红着脸低下了头,的确,他们是很自私,一心只想着国公府和自己的利益,根本忽略了母亲才刚刚小产不久!
昭阳长公主并不打算放过他们,语气更加的如秋雨簌簌凉薄,“你们一进门就知道来逼问本宫,为何不娶问问你们那好父亲,到底做了什么?而本宫腹中你们的弟,妹又是如何没了的!”
宁中海的老脸也挂不住了,轻声道,“公主,这些是都是为夫的错,咱们别当着孩子说啊。”
“宁中海,本宫已经休了你了,你早就不是本宫的丈夫了,别在这恶心本宫!”昭阳长公主白了宁中海一眼,表情极尽厌恶,如今在孩子们跟前儿,她连掩饰都懒得去了。
因为是真的想要离开这个令她作呕的地方!
宁中海觉得自己今天丢尽了所有的颜面,他面色阴沉的吓人,见到这个状况,所有的人都噤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宁中海沉吟半响,扬声道”
他话音刚落,外头走进来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沉声应道,“属下在!”
宁中海面色凝重,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就给老夫好好的守着荣安院,不许任何人进出,若是有人传了消息出去,你就以死谢罪吧!”
宁中海向来治军严明,手下的将领个个都铁血汉子,做起是来更是干脆利索,而且为宁中海马首是瞻!
侍卫长微微抱拳,“属下遵命!”便退了出去。
“你们都去吧!”宁中海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宁远山也不敢违抗自己父亲的命令,于是有些担忧的看了昭阳长公主一眼,带着众人离开了。
只有宁芷兰恋恋不舍的看了看昭阳长公主,又看了看倾城,眼中满是关切之色,却十分的无可奈何,最后被齐氏强拉着走了!
宁若茜也想走,但她却不敢走,她一直都缩在墙角,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好在刚才也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尔今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缩成虾米,别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宁中海,你这是要软禁本宫吗?”昭阳长公主嘲讽一笑。
宁中海虽然依旧不想放开昭阳长公主,可也被她三番两次的冷嘲热讽给彻底惹怒了,于是态度生硬了许多,“对,老夫就是要软禁你,你能怎么样?”
昭阳长公主并不生气,冷哼,“宁中海,这一次,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是要落空了,本宫敢笃定,你今日绝对留不住本宫!”
宁中海怒极反笑,“老夫倒要看看公主能有和方法离开这国公府!”
“宁中海,你就不好奇,岑嬷嬷为何没有在这里吗?”昭阳站公主满眼不屑的望着宁中海,眉毛微挑,尽是挑衅之色!
宁中海瞬间大惊失色,他自从听到长公主手休夫二字,整个人就处于震惊状态,真心没有空去管岑嬷嬷干嘛去了,可如今长公主这样提出来,他犹如当头棒喝一般,顿时整个人就清明了。
于是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粗鲁的抓住昭阳长公主的手腕,厉声道:“公主,你就非得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才肯罢休吗?”
宁中海一开始觉得昭阳长公主可能只是跟他闹脾气,后来才看出昭阳长公主是真的要离开他,而现在才发现,长公主为了能离开他,已经无所顾忌了,哪怕搅他个天翻地覆,人尽皆知,也不会改变心意了。
所以,宁中海很生气,一向把面子看的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宁中海怎么能丢得起这样的人,更可况还要丢人丢到御前去,真心不如死了算了!
宁中海的力气很大,昭阳长公主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狠狠的甩了几次,都没有甩开,最后只是挑眉道,“本宫也不想做的这么绝,是你欺人太甚,不肯放本宫离开,本宫就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好个先下手为强,公主当真好计谋,老夫佩服!”他嘲讽道,但却真的没想到昭阳长公主会真的算计他!
而宁中海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内监的公鸭嗓音,“皇上驾到!”
宁中海一惊,昭阳长公主一惊,倾城一愣,连墙角的宁若茜也呆住了,怎么好端端的皇帝就来了呢。
其实昭阳长公主也没有想到东绪帝会亲自驾临,她以为最多也就派遣他身边的太监首领,姜福过来给自己撑腰的。
几人慌忙来到外头大厅里,而东绪帝已经带着一行人进了正房。
东绪帝的步子有些凌乱,显然很焦急,倾城仔细瞧着东绪帝一直深藏不露任何情绪的脸上,隐隐也能看得出焦急之色。
“微臣给皇上请安。”
“臣妹给皇兄请安。”
“臣女给皇上秦安!”众人都行了礼,宁若茜也只好硬着头走到东绪帝跟前儿,磕头道,“臣女给皇上请安!”
东绪帝坐在正座之上,指着宁若茜,缓缓道,“除了她,都免礼平身吧!”
宁若茜一个激灵,突然感觉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为何暗渡要留下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宁若茜的脸色很难看,头埋得低低,尽量作可怜状。
宁中海也不知道为何东绪帝会单单只让宁若茜一个人跪着,但他此刻也不可能去触东绪帝的眉头,只是沉默不语。
东绪帝有些戏虐的望着昭阳长公主,玩味儿道,“皇妹,朕听说你要休夫?”这话在东绪帝嘴里,似乎是一件很无关紧要的事情,说的如此云淡风轻!
-题外话-
亲们,其实可以预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