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与国公爷和离!”
倾城一拍桌子,喝道,“大胆,掌嘴!”
盈秀得令,一把揪住林玉莲的脖领子,左右开弓,一口气扇了十几二十几个耳光,直到倾城喊停,盈秀才停下来。
盈秀的力气自然比寻常女子大很多,林玉莲登时被打得双颊红肿如猪头一般,充血的厉害,还吐出一口鲜血来!
倾城轻笑道,“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林玉莲看着笑颜如花的倾城,只觉得自己后背发寒,她觉得这个小姑娘就是个恶魔。
林玉莲低着头,声如蚊音,“婢妾愚钝,请表小姐明示!”
倾城扬唇一笑,淡淡道:“继续打,打到你明白为止!”
紧接着,盈秀又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这一次,盈秀下手更重了,林玉莲被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鬼哭狼嚎的!
“住手,你们这又是在做什么?”此刻,门口传来一道暴怒的嗓音。
倾城微微抬眸,安国公宁中海的脸庞映入眼眸,倾城眉心微蹙,仍旧淡定的说道,“继续!”
盈秀是凤家的暗卫,自然是为倾城的命令马首是瞻!
林玉莲也听到了宁中海的声音,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于是大声呼救,“国公爷,救救婢妾吧,婢妾是冤枉的,婢妾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安国公一个箭步,走到二人身边,一把攥住了盈秀的手腕,盈秀自然不肯就范,只好放开了林玉莲,转身和安国公对打了起来。
安国公出身武将世家,武功自然不弱,可他年纪毕竟大了些,对上身手也同样不弱的盈秀,不禁觉得有些吃力,过了十几招,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倾城始终还是看不下去外祖父受伤,于是说道:“盈秀,退下!”
盈秀飞快的闪身,退回到了倾城身边。
宁中海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上下打量了盈秀几眼,知道这女子肯定是凤吟谦放在倾城身边的凤家暗卫。
他刚刚站定,林玉莲就连滚打爬的扑到宁中海身边,紧紧的保住宁中海的大腿,哭求道:“国公爷,求您救救婢妾吧,婢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婢妾是冤枉的。”
宁中海看着面目全非的林玉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妄图跟自己抛媚眼,差点当场就恶心的吐了。
他一脚将林玉莲踹开,几步走到倾城跟前儿,问道”
倾城抬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宁中海,一字一句道:“外祖母小产了,外祖父,这个结果你终于满意了?”
宁中海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在地,他整个脑海中,再也看不到别的,听不到别的,只听到倾城那一句小产了?他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老天,为什么要和他开这种玩笑
他才刚刚打算好,应该怎样补偿公主,他打算将林玉莲母子三人远远的送出府去,而且给老二一些产业将他也分出去,母亲已然成了这副样子,也无法在于公主为难的。
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他都计划好了,只要解决了这些问题,等过些时日,公主的气消了,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和好了。而且,就算看在未出世的孩子的面子上,公主怎么也会原谅自己这一次。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正在美美的畅想以后幸福的生活的时候,竟然告诉他,孩子没了,没了孩子,公主还能原谅他妈
孩子对于宁中海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他最担心的,是公主会借此真真正正的离开自己,那将是他无法承受的!
半响,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可能,你诓我呢吧!”
倾城冷笑,“你觉得我会拿外祖母的事情开玩笑吗“你问问这个贱妇,到底对外祖母做了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外祖母就小产了呢?”
宁中海这才回过神来,阴鸷的眸子紧紧的锁住林玉莲,他上前几步揪住林玉莲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好你个贱妇,你竟敢谋害公主,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林玉莲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都痛,而且被安国公这样提着,觉得很不舒服,她也不敢求饶,只是小心翼翼道:“没有,国公爷,婢妾怎么敢,借给婢妾十个胆子,婢妾也不敢算计公主啊,求国公爷明察,还婢妾一个清白!”
天知道她此刻有多么后悔听了宁若茜的话,到这里来,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宁中海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她连跑到安国公府来闹场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谋害公主也未必做不出来,也实在这两天太忙,他才没有腾出手来收拾这个贱妇,她还敢得寸进尺起来了。
“清白?”宁中海冷哼,“你个贱妇私自跑到国公府来,闹的阖府不宁,老夫尚且没与你算账,你这一次闯下弥天大祸,是绝对留不得你了!”
“将她拖出去,杖毙,死后扔到乱葬岗去!”宁中海毫不犹豫的下令。
林玉莲一听,魂几乎吓掉了,她知道宁中海是真的暴怒了,于是迅速磕头求饶道:“国公爷,婢妾真的冤枉啊,是冯太君她让婢妾带着还在来国公府的,否则婢妾怎么敢跑到国公府来闹事呢,而且刚才是茜姐儿告诉婢妾,说长公主殿下要与国公爷和离,让婢妾来给长公主请罪,婢妾一心都是为了国公爷和长公主好啊,求国公爷明鉴!”林玉莲将头磕的咚咚直响,根本不顾自己满身都是伤,她此刻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不被乱棍打死,更加不想死后就被人随意扔在乱葬岗。
所以,她什么都说出来了,甚至连自己的宝贝女儿,宁若茜都拱了出来。
可见人在威胁到自身安全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倾城听得直皱眉头,对于冯太君更加恶心了几分,当然,她并不知道冯太君很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