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笙想了想自己以前的糗事,轻咳了下:“我小时候很乖,从不惹事生非。”在汤枫明显怀疑的目光下,齐笙脸都没红下,一脸坦荡迎着他的目光,而汤枫也没追问下去,又兴致勃勃的接着讲,讲他父亲对他母亲尊敬有余,却没有爱意,两人相敬如宾,真的是如宾,客气有礼,宫中礼节似是为他们而生,父亲给她尊贵的地位,她为父亲打理东宫诸事,父亲妻妾众多,却也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至少表面上是少有争执,除了每月按例要来中宫的日子,父亲很少到长宁宫中来,而母亲一直维持着她的高贵自持,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不满怨愤、柔弱无助,他也只在那次母亲生日时,父亲却因为要陪待产的侧室而爽约后见到过一次她掀翻满桌酒菜的一幕,从那以后,他再没见母亲失态过,他突然想母亲是否得到过爱情,眼前闪现的却是三皇叔魏析那痴缠紧随的目光,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