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李薇竹颔首,想到了考校,又有些担心,祖父与干娘对她是极严的,每当答不出的时候,她总是提心吊胆,虽然两人都曾说过,今后遇上了旁人考校,不会出的那么偏,那么刁钻,但祖父之后,也遇到了干娘不是?干系到自己去医术院的荐信,李薇竹心中有些打颤发慌。
到底还是小姑娘,看上去沉稳大气,听到了考校两字还是露了怯。谢老太爷觉得李薇竹的模样有趣,又不忍她过于忧心,便说道:“我记得先前他曾写过举荐信,在他看来,学医最重要的就是医德两字,再就是有孜孜不倦进取的精神,考校不会太难。”
李薇竹又和谢老太爷说了一会儿话,告辞后与谢怀溯回合,往东市行去。
先前记挂着谢怀溯的病,然后又是李家门前的风波,李薇竹这段日子都不曾注意到京都里的变化,此时谢怀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