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无事,就先行告退了。”
“嗯好,去吧,北边的烦心事,就劳烦赵高你了。”胡亥此时把一个昏君扮到了极致,像是完全依靠着臣子的意见行事而毫无主见。
这让苌笛的手心里捏起了一把汗。
赵高临退下时,回头看了一眼苌笛,目光深处似有别种情愫。
苌笛对他浅浅一笑,流光溢彩的眼波比从前明亮,赵高垂下眼睑,快步离去。
看着赵高匆匆离去的背影,苌笛的眉心越蹙越紧,语气有些激动道:“胡亥,你这一年来,在做些什么?”
朝中荒芜,国土动荡,若不是刚刚苌笛通过他们的对话揣度出来,胡亥究竟还要荒诞多久?
“这一年里......你难道就仅为了多拿出时间来陪我?就把朝政交给了狼子野心之人?”
“哈哈!”胡亥无所谓的笑了笑,伸手摸着苌笛的头,说道:“你也知了,赵高他狼子野心......”
苌笛的心瞬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崖底,她仓皇的否决道:“不!他没有!”
胡亥站起身来,“你方才不是已经看到他的想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