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果只是普通的呕吐,为什么要提议传唤太医呢?
苌笛扬起绯红的小脸,双眼迷离的阖着,看不清眼前之人是谁,只勉强的看到了一个轮廓,却神志不清到已经分不出是谁了。
“唔...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男女授受不亲你知道么......放......放开我!”
崔柔哑然,无语的扶额叹息,她家夫人这副模样跟喝酒醉了有什么区别。
苌笛的脸颊比喝醉酒更显砣红,胡亥的喉结上下滚动,“小笛。”拍拍她滚烫的脸,“醒醒,是我,胡亥。”
苌笛已然神智混沌,脑子里的小人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根本听不见胡亥的喊话。
子婴唯唯诺诺的怯怯的从崔柔的身后钻出来,秉着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的理儿,如即将牺牲的壮士一样视死如归道:“十八叔......是我不对,拖着苌笛陪我出宫出,不然也不会......不会......”遇到那般恶心悚人的画面。
子婴还未说出口,脑子里不由又浮现出方才在刑场之中,那半截令人作呕的丑陋身子在桐油里翻滚,缓慢移动......
“呕!”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