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季凛闯祸的性子也没改变过,他隔三差五就和别人打架,严重的时候,他甚至把别人打进了医院。季父被他气的吃不好睡不好,等季凛回到家,季父便把季凛绑在柱子上,拿皮带使劲抽他。
季母在一边不停地哭,却也没有阻止季父。季月看到季凛被抽的皮绽肉裂,担心季凛出什么大碍,便死死抱住季父的手,不让季父打他。若是阻止不了季父,她便扑到季凛的身上,替季凛挨打。
结果,等季父的怒气降下来,季凛和季月两个人都伤痕累累了。
晚上,季母为季凛、季月搽药的时候,季凛仿佛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季月坐在沙发上,痛的呲牙咧嘴,一旦她开口喊痛的时候,原本死鱼状的季凛会猛地睁开眼,狠狠地瞪她一眼,说道:“自作自受。”
季月不理会他,感到疼痛的时候就会喊痛,绝不会咬牙忍着。
自从季凛开始疏离季月,他们两个人不管在学校、还是在家里,几乎都是没有交集的。只有季父打季凛的时候,季月才会和他一起受打,等季母为季凛和季月搽药的时候,季凛总少不了讽刺季月几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