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喜好,他都一一记着。从未拿出来说过,但也从未忘记。
陈疏言无声息地用了点力,闫屿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有莫名的心安感。
阿姨见他们进来,忙问候了声:“闫总,陈小姐。”
闫屿把钥匙递给她,“谢谢孙姨,菜做好了吧?”
阿姨连连点头,“掐着点准备的,刚刚好,我这就去上菜。”
阿姨说完就要去厨房,闫屿叫住她,一本正经,“阿姨,以后叫太太。”
“好。”阿姨忙重新招呼了陈疏言一声,“太太好。”
陈疏言讪讪回笑,等阿姨走远了,才找闫屿算账,“谁答应要嫁给你了,倒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阿姨上好菜先走,闫屿带她去洗手,来洗手液都是她喜欢的草木香。
陈疏言默然一秒,就听闫屿揶揄:“这就感动了?那答应做闫太太了?”
陈疏言把他拉过来,轻轻替他洗手,水温有些烫,闫屿没去调,任由着她替他轻轻搓洗。气氛正好,情绪酝酿得也正合适,陈疏言破坏功力再现,“当然不